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人。 榆木脑袋吧这是。 小乐手臂都渗出血了他竟然让她自己端着大碗喝,都不晓得喂她吗? 亏他之前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都是疼媳妇儿的。 照他来看这小子哪里懂了?分明他只会一点粗事小细节方面根本就不会! 他现在已经十分肯定了苏漓能娶到风遥之妥妥的是靠着死缠烂打成事的。 故作咳嗽他试图提点提点苏漓可惜人家不懂不说还反过来定定看他问,他是不是最近夜里在外头待的时间长生病了,还让他去找陈大夫看看。 就说这都什么人什么事?! 眼不见心不烦他还不如去帮媳妇儿收拾收拾洗碗去。 走了木连风遥之放下鸡汤,拉起苏漓的手在他手心写字, “不解释一下?” 解……解释?解释什么? 他先是奇怪继而恍然, “还不是我瞒着我大哥偷偷去看祭天是怎样,原本看的好好的结果我站的地方不远处忽然就给炸裂开四周跟着在炸裂,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免得被大哥发现了,转身看到你往一角落走那里人又少,我太好奇就跟在你身后不远处,” 剩下的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毕竟她是当事人嘛。 “我说,到底谁在密谋害你?连替身他都准备好了显然他计划不止一天两天了。” 说实话若不是亲眼看到真的被推下去初初看见那人他绝对会相信了她就是风小遥,那易容术实在精湛,精湛到即使以假乱真旁人也根本不会发现。 风遥之显然没想到这般事他竟也能误打误撞猜出来,她更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一问。 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由是她脸上惊讶表情尽数暴露在苏漓面前而她根本来不及掩饰一二。 “你……你不会一直知道谁想害你谁在害你而你还放纵他吧?” 看着风遥之表现出来不是狐疑疑惑而是惊讶他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想法他不假思索也问了出来。 风遥之沉默。 她算是默认了。 苏漓一只手摸索着到了刚才端过来的凳子上,拿起个碗, 容他喝口水先。 他被吓到了他得喝口水安慰安慰自己。 “所以一切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对你下死手,然后你疏忽大意地没有提高提防意识中招了,是这样没错吧?” 喝完水觉得自己差不多能冷静跟风遥之对话苏漓一股脑把自己想到的全给说了出来。 风遥之点点头,她抓过苏漓收回的手继续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都知道我的事是不是该我问了? 我昏睡期间都有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说你是我相公?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手心随她一笔一划阵阵酥麻充斥感官。 身体徒升起一股战栗,丝丝不适涌上心头。 他强忍住等她写完。 最后一笔落下她甩甩手。 一口气在苏漓手心写下这么一大堆字她手有点累啊。 当初就是改奏折也不带这么累的。 可,谁叫她这会儿右手痛得不行只能左手来写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