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才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这位大人才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人。”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这种人?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机攀附与他。” “你——” 一直保持沉默的上官言终于出声: “事情不是我做的。爱信不信。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站住!你个结巴,老子说是你就是你。” 脾气急躁的那个上前就要拉住他。 上官言一个闪身躲开了飞来之爪,皱眉, 手真脏。 还好没碰到他。 光是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芳信不悦,朝堂官场之间这种针对性事情她早司空见惯,但如此粗鄙强硬之人不说没有反正她是没碰见过。 这种人如何能进的朝堂还待了不少时间?也幸好他们没掀起什么风浪。 也难怪了皇上说她要整顿朝堂,有这种人在迟早会败坏了朝纪。 她招来侍卫指指那人: “他打坏了太皇太后喜爱的净白玉瓶,把他带到慈安宫去交由太皇太后亲自发落。 太皇太后处罚过了直接扔出去。” “冤枉啊,姑姑你信我真的是他不是我。” “拉下去!” 芳信语气不觉加重。 要不是刚才看到他裤脚那点水渍她或许会怀疑自己真是冤枉了他。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针对这人,也不关她事,可他们不该想着借她手。 她最讨厌被人利用。 厌恶瞥了眼剩下两个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她看向两个宫女,道: “你们既然没护好东西,这个月到下下月的月银不用拿了。” 上官言离开的脚步顿住。 他转身, “这个玉瓶子值多少?我替她们赔了。” 芳信当下目光落在他身, “这位大人,这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况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小的惩罚了。” 南澜虽然不像他国会为了一件死物轻易夺了人性命该有的惩罚还是有的。 “可是……” “大人,这事我们确实有责任,您不必替我们再求情。” 上官言不再多留,走了。 芳信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说道: “他不就是!!” 她得出宫一趟告诉五娘这个消息。 五娘一定会很开心。 距上官府不远的一处的幽暗小巷里。 看着堵在自己周围的人上官言活动了几下指关节, “一起上吧。” 一个个来,麻烦。 不到一刻,上官言拍拍手。 几个暗卫又回到暗处。 “我很少让他们动手,今天你们运气不错,” 可不是,如果是那个人派来的,现在只会是一具具尸体横在这里。 他一步步走向这群人里领头的那个。 “你……你不要过来了,”那人蹬着腿一个劲往后退,“我、我刚才已经什么都说了,你答应放、放过我们的不、不反悔,我……” “铮~” 一把剑自他喉咙擦过。 “再哔哔,送你直接去见阎王。” 坞戚突然出现恶狠狠对那人道,而后又看向上官言。 “公子,大小姐来了。” 上官言眉头有一瞬皱起又很快展平。 离开前他对暗处人道: “今天那三个人,明天我希望在朝堂不会看到他们身影。” 那仨既然喜欢找死,他成全他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