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趁他不注意一把从他手里顺过药膏: “这东西就当你伤到我的补偿了。反正你还没找人试过爷勉为其难替你试药了。不用客气谢谢。” 陈溱再次无语。 好……好不要脸…… 有了苏漓当借鉴剩下两个摩拳擦掌中:艾玛他们怎么就不知道还能这么干呢? 一阵昏天黑地。 慕容和李复安高兴地离开了太医院。 留下陈溱一个人半坐在地,发冠斜挂在头上,发丝凌乱,身上衣服平添了撕裂的痕迹,看着就像个被非礼了的小媳妇儿。 直勾勾盯着那俩离开的背影,陈溱在心里愤愤道:都学会有样学样了是吧?哪天找着机会看他不一个个整回去! 他的三瓶一十八啊,心好痛。 一大早上完早朝回到御书房,风遥之问守在门口的侍卫道: “今日闲安王可有来?” “回皇上,没有。” 风遥之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她最近都怕了她家皇叔进宫。 自打她皇叔被南耀摄政王耍了一回天天往宫里跑让她同意他出使南耀。 她能同意吗?必须不能的啊。 那个南临钰得她来动手哪能让他皇叔来。 呵,都敢拿她南澜臣子开涮了,不给他点教训真当自己能上天了不成。 平时斗因着是私下里无伤大雅的,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反正没动摇两国关系没威胁到她南澜根基,随他们爱咋咋地。 可是这回,别想她算了。 在书房写了又写,纸扔了一张又一张风遥之终于停手。 满意看着自己新写好的给南耀国君的信,风遥之吹吹未干的墨迹, “真棒。”她道。 “遥之的字又进步了呢。”听棋低沉的嗓音突兀响起。 风遥之循声望去, “咦?大师兄你怎么来了?怎么没人通报我?” 听棋笑, “因为我是从窗户进来的呀。遥之有没有想师兄?” 风遥之别开头。 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只是认识了不到一天好不好,哪里来的想不想。 “遥之这个样子,是不想师兄了,可师兄很想你。” 想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个老家伙是一伙的。 最好……不是。 风遥之突然想她家皇叔来找她了。 她真心不想跟这人在一起,听他的话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似是看出风遥之的反感听棋笑道:“师兄跟你开玩笑呢,遥之可别当真了,” “之前见面未给你见面礼总觉得过意不去,正巧了今天有空,小小心意遥之可不要推辞了。” 说着他拿出一块锦布,布里包了一物。 风遥之接过打开,却是一只簪子,她抚上它,一抹熟悉感油然而生。 “这……” “这是师兄偶然得到的,虽说它是其貌不扬了点,但据说它是有灵性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他从风遥之手里拿过它, “我给你戴上。” 替她戴好他后退一步, “遥之戴上它真好看。” 风遥之抚上头上的簪子,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做的那件事,她有些心虚地问: “师兄你掉了的那东西找到了吗?” 听棋怔住,他没想到她会问这事儿。 “师兄?” 风遥之唤。 “还没有,遥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