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扒了几口饭,果断放弃吃白饭的想法,嘴巴好没味道受不了。 勉勉强强找了个菜凑合着吃了几口,子言又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块碎片。 他问:“主子,院里那些个碎片怎么处理?” “碎片?什么碎片?听棋公子是有什么……” “爹,你吃你的饭就是了,管那么多干嘛?” 苏漓抬头一看,如临大敌,不等他爹话讲完他果断地直接打断他。 心里愤愤想: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听棋笑笑:“不过后院来了只野鼠不小心打破了一些私藏,不碍事的。” 苏漓:你才野鼠,你天天都野鼠,爷再不济也是只虎! 他低下头盯着碗里。 一想到回去之后自己私藏的银钱保不住了他狠狠戳了几下碗里的饭菜。 镇武侯瞪了他一眼。 苏漓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听棋。 他正含笑看着自己。 苏漓默默低头,扒饭。 再忍忍就好了。 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一顿饭下来苏漓吃的忒不是滋味儿。 他爹注意力不是在听棋身上就是在风遥之身上,他就像个透明人。 明明是自家爹他却连句话都搭不上,唉~ 他好想娘了。 还想他兄长。 听棋亲自送风遥之上了马车,还准备了些小吃食给她路上吃。 “遥之既然不愿在这里多待几天那便不待了。这些吃的是师兄特意为你准备,京郊距城里还是远了些,这些用来在路上解解馋也是好的。” 风遥之推辞不过大方接下,笑盈盈道:“谢谢师兄了,师兄有空可以来找我。” “嗯,师兄有空一定找你。” 苏漓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小声嘀咕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臭小子!又在说什么呢?”苏恪对着苏漓的头又是一下。 “爹你怎么又打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我要告诉娘去!” “臭小子一天不闹腾身上就痒痒是不是?”苏恪作势要踹苏漓。 苏漓避开他虚晃一脚朝他做了个鬼脸,一个闪身直接跳上了马车。 刚掀开车帘这还没进去脚上突然一个趔趄,他原本嘻笑着的脸有一瞬间龟裂。 !! 又崴到脚了!! 哪个混蛋偷袭的他!! 他回头,听棋正在送风遥之上马车。 不是他。 他想,他又看看四周,除了两辆马车和他们几人再没别人。那就是暗处有人了。 他四处找寻,然而什么都找不到。 不甘心坐进车里苏漓愤愤坐下,小心掀开裤脚,脚踝处已经臃肿了。 他拿手碰了下,反射性缩脚。 真他娘的疼。 “遥之,怎么不见你那个护卫呢?她没有跟你一起吗?”听棋状似无意问起。 “她先回去了。师兄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莫不是看上她了?”风遥之不忘打趣他道。 “遥之说笑了,真要说看上谁嘛~”听棋故意拉长音。 “是谁?”风遥之没想到他会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瞬间来了兴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师兄不要打趣我了,”风遥之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不过随口是一提竟差点把自己给坑进去。 “遥之说是说笑那便是说笑吧。其实……” “公子,公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