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的,上面写着时限小时,任顾显然也有些乱,最后还是给他签了个字。 “你自己以为做的什么事情,也不能怪我们这么想你。”常锦礼的小斜包里,甚至还有一个小电棒,任顾给她弄回来的,就是防这叶康平。 “是,我是很气任顾。但是我在里面蹲了八年了,早就细心革命了,不然我能有工作?去年一年都在非洲,祖国派我过去实操的,成绩也是满分出来的。我对你们是不满意,所以这几次来是故意这样的,这不今天想着赶紧结束这事。” 不知为何,常锦礼总觉得这人身上,说话的口吻和转变的态度,给她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莫非也是穿书者? 然而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微微摇头否决了。 没想到叶康平的到来,不止是一场闹剧,还是他们杞人忧天了。 但是,他的到来也有一件好事,那就是他们解决了任念身世的问题。 本来想瞒她一辈子的事情,现在说破了,以后更能心安了。 回去的路上,任念有些沉默,牵着两人的手,“爸爸妈妈,为什么那个人身体这么弱,我一踢就倒了?”常锦礼留意到她始终不肯叫那人叔叔,“唔,那是因为念念太厉害了。” 任顾倒没有她们母女那般轻松,“我们还是换房子吧,锦礼。我不相信他说的,说不定就是为了降低我们的防范意识,所以这么接近我们。” 为了让大家都安心,常锦礼也同意了,“念念的学校呢?” “等结束这个学期,转去市里一小吧,师资也会好些。” 任念在中间听着他们讨论自己的事情,不禁扬起小脑袋,“可是,我的好朋友我好喜欢她,我会舍不得她的。” 常锦礼想了想说:“念念的好朋友?是谁啊,妈妈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等你们再长大一些,可以相约考到同一所中学来,这样成不成?” 任念想了想,“妈妈,她叫温暖,她爸爸妈妈也是从很远的海那边过来的。但是,她不在,我会想她的。” 常锦礼差点倒吸一口凉气,念念居然和书里的女主相遇了,本来念念应该很嫉妒温暖,长大后会黑化的。她微微张开了嘴巴,似乎再次确认了剧情确实被板正了,“念念和温暖是很好的朋友吗?” “最好的朋友,我们相互帮助,她可好了。” 常锦礼在听到念念的这句回答了,心彻底安了下来。 她和任顾对视一眼,现在转学的问题,若按他们的意思的话,读多一个学期。 但是,念念得重新适应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一段段新的友谊,为此她又有些犹豫了。 念念的自卑症似乎已经治好了,但是,她也不敢贸然行事。 “这事,要不先放放,回去问问爸妈的意见或者找个心理医生再咨询一下?”常锦礼看着任顾点了点头,最近事情太多了,本来常锦礼打算自己自学心理师的,但是这一放就放了许久。 连念念的武术都小有成就了,她一场考试都还没参加。 三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回到了他们那个温馨的小屋里,奶奶也从渔村赶了回来,一家六口倒影在窗户玻璃上的剪影,显得既温馨,又融洽。 * 这天,天下起了濛濛细雨。 常锦礼带着任顾和念念出行,三人都穿着黑衣。 他们要出发的地点是鹏城的公墓区,里头装着数十人的烈士。 车子一早就等候在了筒子楼下,三人在车里的气氛都显得有些沉默,常锦礼看着车窗上的水珠,慢慢顺着车窗滑落了。 原主的父母也躺在墓园之中,长久的安眠了。 “她既然知道了爸妈是谁,我们要让她祭拜一下生父生母,他们是为了国家牺牲的,得到许多国人的祭拜,可最渴望的,一定还是自己的女儿。” 墓园占地并不大,有一根巨大的柱子,柱子上还刻着郭沫若的话语。 常锦礼的记忆也在那一刻涌来,她有些分不清现在的情感是她的,还是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