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疏道,“依我看,他恐怕还是用老一套。” “老一套?”尹湄疑惑的看着他,眼眸中闪烁着点点的好奇,她目光澄澈,在烛光下看着仿佛山间的清流,轻缓的流入他的心里。 “酒水不要喝,其他餐点都是御膳房的,不会出问题。”沈云疏道。 “嗯。”尹湄点了点头。 虽然仍旧有危险,可这次有沈云疏在,尹湄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正在她放下心的时候,沈云疏的手却从她的耳边缓缓地落了下来。 一片灼热,尹湄一个激灵,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大人……” “有些日子了。”沈云疏附身吻她的耳根,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这句话实在是蕴含着不少意思,尹湄心中颤颤悠悠的,知道自己今晚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她癸水已经结束,身子如今好得很。 尹湄羞得低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并不讨厌与他……行那事,但是他实在是力气太大,一开始还撑得住,到了后面,她便根本没有办法,只能任他摆布,第二天她也是什么事也做不了,必须得歇一天才行。 于是那天,全府都知道自己待在房间里出不了门。 实在是……令人羞涩不已。 沈云疏见尹湄面红耳赤,轻笑一声,低头吻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放在了她的衣带上,正在拉扯着温存的时候,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一个战战兢兢的敲门声。 敲门的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敲门的声音充满了试探与惊恐。 “何事。”沈云疏冷冷问。 “宫中又来人了。”苍松艰难地开了口,“皇上宣您进宫面圣。” 尹湄便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一双清澈的眸子灼灼看着他,仿佛在说,快去吧别耽误了。 沈云疏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开门。 夜风中,苍松无语凝噎,看着沈大人伴着晚风离开温暖的房间,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心疼。 乌斯藏来朝,自然离不开沈云疏,皇帝等不了他明日上朝,朝中事务众多,只得连夜将他叫去,让他处理那堆积如山的问题。 夜深人静,宫中却是灯火辉煌一片。 东宫之中,赵成麟正在“禁足”。 与其说是禁足,不如说是在享受,他身边是美人和美酒,手边是美食和佳肴,他只需要在东宫中待三天即可,这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权当是休息了。 正在此时,有下属送了东西上来,是与他献给皇帝那盒东西一模一样的锦盒。 “殿下,这是乌斯藏的使者给您准备的。” “好。”赵成麟就等着这个了,他打开锦盒,却见里头不是黑色的丸子,而是一小袋一小袋的粉末。 “怎么用?”赵成麟问。 “回禀殿下,口服,或者吸入都行。”下属轻声道,“无色无味,与之前那药同宗同源,只不过这药是对男子有效,对女子没有什么效用。” 赵成麟微微挑眉,拿出一袋药粉。 “殿下今夜要……试试吗?”下属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太子而言,这方面是禁忌,没有人敢轻易提及此事,下属知道,自己送药上来已经是冒了极大地风险,如今问出这句话,更是连冷汗都流了下来。 “找个漂亮的。”赵成麟缓缓道,眼底阴鸷一片,“容易哭的那种。”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