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正事了,曹炜干脆找了个借口直接走了出去。 刘登倒是也没有阻拦,毕竟有些话他在场确实是有些不太好说。 “代王殿下,您找下官有什么事吗?” 被折腾了这一路,袁盎身上的傲气早就已经没了。 现在的袁盎满面风尘,形容枯槁这浑身上下,几乎都要团到一起了,无他实在是因为太冷了。 再加上他这个人在队伍里面确实是不受待见的很,如果不是因为随行带了一个老仆的话,估计就算是晚上想喝口水都没人搭理他。 “你怎么弄的这么惨?” 看着袁盎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刘登都吃了一惊。 这还真不是他明知故问了,实在是因为袁盎这老小子开始的时候凭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肯上马车。 可是等到后来,出了长安城之后他就后悔了,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如果刘登不把他叫来的话,估计这老小子现在还在马背上缩着呢。 听到刘登这句话的时候,袁盎只是差点没哭出声来。 第一天说到底还不都是因为这小子吗? 自己在朝中好好的御史大夫当着不舒服吗? 每天只要在长安城里动动笔杆子,就能够享受高官厚禄。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是说错了话也无所谓啊,毕竟,御史吗,本来就是干这回事的。 风闻言事这种事情,不就是他们最好的盾牌吗? 就因为刘登的一句话,自己就千里迢迢的跟着刘登一路跑到陇右,这种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吹冷风。 “行了行了,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你身为朝廷的官员自然应该为朝廷尽忠,现在这满朝上下确实是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本王这才保荐了你!” 看着袁盎幽怨的眼神,刘登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赶忙干咳了一声说道。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下一关是不是还得多谢代王殿下的保举之恩了!” “我说老袁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行了行了,说起来的话本王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不过你就没有对不起本王的地方吗?” 刘登一边说话,一边伸手给袁盎倒了一碗酒。 听刘登这么一说,袁盎还真是有点心虚了,要说捅刀子好像是他先动的手吧。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这前往匈奴的路上可是山高皇帝远,真要是刘登想做掉他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好了,这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咱们就不提之前的事情了,你把这碗酒喝了,咱们之前的事情就算是两清了,如何?” 刘登一边说话,一边把手里的酒碗放到了袁盎的面前。 因为刘登昨天晚上醉了,曹炜也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再加上那些士兵们对于袁盎没有任何的好感。 他的饮食就更是不靠谱了,来的路上老仆人带的那些东西早就已经冻成冰坨子了,军中吃的那些东西,他这个教会的身体如何能够吃得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可是饿的前心都贴后背了。 闻着的醉人的酒香,还有桌子上摆满的各种点心的味道,袁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