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带下来一把毛毛。 看着手里黑白相间的毛团,沈亦枫突然有些沉默。 就算是换季,这毛掉得也有些厉害啊,不会秃吧? 想到没毛的大脑斧,沈亦枫嘴角抽了一下。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啊! 那什么,据说男人到了中年就会秃顶,顾元帅今年多少岁来着? 沈亦枫一边发愁,一边借着梳毛毛的功夫拼命吃豆腐。 管他秃不秃,趁着大脑斧还有毛毛,他得赶紧撸!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一梳一把毛,没多久,大脑斧身边就多了一小团毛团山。 猫科动物就是这点不好,即便表面上多么高冷,尾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总是不经意间暴露他们的内心os。 比如现在。 大脑斧看似稳得一批,但是每次沈亦枫一梳毛,尾巴就翘起来,灵巧地甩了个卷儿,跟按下了开关一样。 梳到屁股这里,看着晃得欢快的尾巴,沈亦枫忍不住伸出罪恶之手,从大脑斧的尾巴根撸到了尾巴尖儿。 不等他感慨这手感,大脑斧跟触电一样,猛地蹦了起来,吓了沈亦枫一大跳。 顾元帅,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大脑斧扭过头,震惊地看了沈亦枫一眼,然后飞快地蹿上楼去了! 了。沈亦枫一脸懵逼,还保持着左手上举,右手拿着梳子的动作。 接下来几天,大脑斧开始有意躲着沈亦枫,到了饭点要三催四请才下来,吃完饭飞快地跑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也不出来。 沈亦枫连偷摸都摸不到了。 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管家也是一脸懵逼。 沈少爷,少爷他怎么了?这天中午,沈亦枫在厨房里做药膳,小白虎蹲坐在台子上看他忙活,时不时用小爪爪将他要的蔬菜推过去,乖得不行。 家里的气氛太过诡异,老管家憋不住了,进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沈亦枫无辜地说道,就是上次给他梳毛的时候,我看到顾元帅尾巴甩啊甩的,没忍住摸了一把,他就这样了。 啥?你摸了少爷的尾巴!老管家惊讶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怎么了?尾巴有什么不能摸的吗?沈亦枫茫然地问道。 老管家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他盯着沈亦枫看了半响,确定沈亦枫是真不知道摸兽人尾巴的含义,忍不住抹了一把脸,沈少爷,你不知道摸兽人的尾巴是求爱的意思吗? 求爱?沈亦枫瞪大了眼睛,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老管家满脸的惨不忍睹,这可是基本常识! 沈亦枫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虚不已,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候看着尾巴尖儿甩得好玩,控制不住就摸了一把。 早知道兽人的尾巴尖儿还有这个功能,他就不摸了! 那个啥,哪里有后悔药卖啊? 给他来一瓶! 怪不得大脑斧这两天都躲着他。 手贱一时爽,撸不到虎火葬场啊! 我一会儿跟顾元帅解释一下吧。沈亦枫叹了一口气,对老管家说道,他挠了挠头,有些无奈,一个屋檐下住着,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吧? 也是。老管家点点头,看着穿着白色围裙格外温婉居家的沈亦枫,心里有些可惜。 要是顾炀循兽核没有破碎该有多好,两个人说不定因为这件事就能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不过,要是顾炀循兽核没有破碎,沈亦枫也不会代替沈朝阳嫁进来。 做好饭,沈亦枫洗了一下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上楼去喊大脑斧下来吃饭。 顾元帅,该下来吃饭了。他打开门,对里面说了一声。 听到小雌性的声音,大脑斧身体僵硬一秒,低低地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是没有动作。 沈亦枫站了一会儿,直接进去。 盘腿坐到大脑斧身边,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开口道,那个,顾元帅。 大脑斧悄咪咪往旁边挪了挪,不敢靠小雌性太近。 一看到小雌性,就想到那天被梳毛毛的酸爽和自己被撸的尾巴,他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小雌性。 于是,威风凛凛一言九鼎的顾元帅第一次怂了。 我之前不知道摸兽人的尾巴就是求爱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的成长环境,没人教我这些。沈亦枫摸了摸手腕上的月牙印记,一脸诚恳,我为之前的冒犯道歉,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也别赶我走?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搬出去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