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嗯?” “离开京城之前,我曾去找过邵大人,后来便让人查了此事。” “哦哦,原来如此。不用了,邵大人已经在为我研制解药了,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得到解药。”盛露嫣想,他定是只查到了她如何病的,还不知道她在装病。因为若是知晓了,就不会说这番话了。 此事若是只涉及到她一个人便也罢了,可事情还涉及到了邵院使。而且那日听邵院使说皇上曾问过她的病情。若她告诉寻厉实情,她不敢保证他会如何做。 虽然寻厉最近的确是帮了她不少忙,但这些事与盛陵侯府有关,而他与她爹站在了对立面,所以他们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自然可是互相坦白。 可她的病情与此事不同。若是寻厉上报了,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她出身世家,或许皇上还会顾及她的身份,不会过重惩罚。邵院使可就不同了,她不能害了他。 寻厉皱了皱眉。 邵大人好像对于夫人的病了如指掌。连几个月的寿命、多久研制出来解药,全都清清楚楚的,这事怎么想怎么怪。莫不是邵院使也被盛陵侯府买通,参与到了其中? 这般一想,寻厉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第二日一早,高婆子就去敲鼓告状了。 这件事容不得她不去做。她所犯的罪太多,累积起来,要被流放三千里。可儿子还病着,丈夫又去世了,她不能留儿子一个人。若是此举成功了,她的罪便能少几分了。 况且—— 只能成功,不然就是死。 前日的刺杀仿佛还在眼前,她要活着,她一定要成功。 这般一想,高婆子敲鼓的声音越发大了。 京城府尹很快便升堂了,然而,听到高婆子的话,看着她手中的证据,他恨不得立马昏迷过去。正想要找个理由退堂,这时师爷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吓得他连忙去了后堂。 瞧着宫里来的皇上身边的内侍,府尹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等从后面回来,府尹大人瞬间跟刚刚不同了,变得严肃认真了几分。 审完高婆子,府尹又把魏郎中传唤过来。 很快该问的问题就问完了,剩下的便是要传唤盛陵侯和柳氏了。这件事便自然不是一时半刻能问出来的,或者说,是不敢去问。 所以案子暂时告一段落。 接着,审完的卷宗就被内侍送到了宫里。 由于这个案子是衙门公开审理的,所以,一时之间,满京城哗然。 盛陵侯得知此事时正在前院与幕僚议事,得知此事顿时大怒。这时他还不知道宫里也来人了,只是单纯觉得此事很丢侯府的面子。 “怎么去的京城府衙而没去护京司?”幕僚问道。 来报信的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寻厉当时可在?” 这个问题来信的人知晓,他道:“并不在。” “范府尹这个位置是不是坐得太舒坦了,竟然连侯爷的案子也敢审!”幕僚怒道。 盛陵侯冷哼一声:“下个月就让他滚蛋!” 幕僚看着来报信的下人,道:“你把这个案子细细说来。” “是,大人。” 在听到柳氏竟然在前两日派人去杀人时,盛陵侯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夫人安排的人?” 报信的下人很是害怕,但还是如实道:“当时那个稳婆是这样说的,她手中还有人证和物证。” 幕僚摸着短须思索片刻,道:“糟了,这便是寻厉设的圈套!” 盛陵侯何尝没有想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