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没事儿?吴子晋紧张的围着宁安左看右看的,生怕有哪里不对。 真的没事。宁安笑了起来。 看着他夫君这紧张的样子,恐怕那些人是讨不了好处了。 看来他夫君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不过,夫君,我打了他们。宁安有些小算计的把这事儿说了一遍。 他还是想再让夫君给他一个回答。 打的好!就该往死里打!一提这事儿,吴子晋就黑了脸,他咬牙切齿道。 多久没收拾他们了?居然敢跑来蹬鼻子上脸了!吴子晋心里恨恨的想着,等一会儿把那群家伙拖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按地上摩擦一顿! 嗯。宁安开心了。 果然他夫君是偏向他的! 确认了宁安没事后,吴子晋把那帮捆在树下的混子们拖到小树里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当然还威胁了他们。别看这帮混子面上看着厉害,其实各个都有不小的弱点。 单单说那刘丰,他家里近来给他说了一门亲。虽然新媳妇还没过门呢,但是那女人的手可是已经伸到了刘家。 那女人是外村地主家的幼女,被休过不说,还比刘丰大了好几岁。她长得不好看,所以她最忌讳自家男人与外面的女人和哥儿接触。 据说她的第一个夫君就是因为受不了她这个妒妇的样子才休了她的。 但是据知情人所言,她那前夫君是因为帮一个女人捡了她掉落的丝帕,这才戳了那女人的痛处。 被那女人一顿擀面杖打的吐了好几口血。 这才闹得那人写了休书休了她。 不过好就好在,那女人不会对女子还有哥儿下手。 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家男人招蜂引蝶,不存在别人勾引她家男人。 这倒是方便吴子晋威胁刘丰了。反正告诉那女人刘丰来骚扰他家哥儿就行,也不会给宁安引来麻烦,刘丰还得被狠狠收拾一顿。 刘丰怕啊。 之前那家男人是个秀才,所以他才敢休妻。 而他一个混子,除了家里稍微有些钱,剩下啥也没有。他可不敢休妻! 这厢刘丰带着一群小弟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吴子晋别告诉他那没过门的母老虎,又一再发誓绝对不会再来找麻烦。 再加上他们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脸盘子打的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吴子晋这才消了些气,放过了他们。 夫君。吴子晋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宁安站在门口等他。 我们回去说。吴子晋揽住人,关了门。 被拉进屋里的宁安心中思索着,他夫君难道是要问事情的经过么? 哎?手!手!进来了! 别动,让我看看。吴子晋按住微微挣扎的宁安,把自家夫郎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来。 他可不相信宁安的话,说是没事没事的。在他眼里,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不要,夫君!突然,宁安死死的按住吴子晋的手护住里衣,声音里甚至带了些尖锐。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苍白的厉害。 他颤抖着唇祈求他夫君不要看。 因为他的身上全都是丑陋的疤痕。 那是曾经的吴子晋给他留下的。那是鞭子抽出来的痕迹,还有棍子打的,甚至还有烧红的铁丝抽的。 因为他那个时候是牲畜,是狗。所以要被肆意的打骂。 宁安不敢让吴子晋看,他长得丑,如今身子又满是丑陋的伤疤 吴子晋明显没想到宁安的反应会这么大。 好,我不看,不看。你别怕。吴子晋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抚着。 嘴里安慰着,但他心里却思索着。 难道宁安是害怕他做些什么?不会吧?自己还没那么禽兽啊? 吴子晋的脑回路压根就不在线,他完全没有想到宁安是自卑的厉害。 宁安趴在吴子晋的怀里装鸵鸟。他感受着自家夫君的安抚,心里有了一丝愧意。 他是不是该勇敢些?不要这么没用? 没事了,没事了。吴子晋抚摸着宁安的发丝,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旋。 夫君不看了,别怕。 嗯。宁安咬了咬唇,半响才哼出了这一个字。 他知道夫君变了,夫君是真的对他好。但是,他怕 他曾经自己照过铜镜,看过身上的那些疤痕。 那些疤痕就像一条条蜈蚣一样,歪曲丑陋的攀附在他身上。他自己都恶心,更何况是他夫君呢? 宁安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跟他夫君坦诚。越想也就越怕的缩在吴子晋的怀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