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面前的那副讨好的模样。权桂推开萧昀天,话语中带着冰冷的怒气:你究竟是谁?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萧昀天一会儿,别有所指,穿着打扮得如此怪异,你这样古怪的人却出现在皇上身边,不知是何目的? 萧昀天瞥了他一眼,心里只觉得好笑:你连我和皇上是什么关系都一无所知,就擅自跑来给我做鉴定,就凭这智商还想要勾搭皇上,怕是宫斗剧里也活不过三集吧? 见那家伙气势汹汹,打扮考究,萧昀天估摸着此人是暮城里哪个世家大族的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地跑过来硬缠着皇上。 他笑了一声,这位兄弟,你连我姓甚名谁、是何来头都不知道,就贸然地对我表露出敌意,性子着实太过冲动。而且,缠着皇上唠叨了这么久,你究竟是真的看不出,还是在装糊涂?你就没发现皇上他根本就不怎么想搭理你吗? 权桂愣了一下,忍不住瞟了白疏羽一眼。他果然看到白疏羽一脸淡漠的模样,咬了咬牙,气道:那你究竟是谁?皇上凭什么和你这么亲近。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昀天上下扫视着,不过是趁着我不在便靠近皇上,你又有何资格来评论本人?你可知有句话叫作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萧昀天好笑地说道,你我都是白国的子民,都是皇上的臣子。臣子侍奉皇上也要讲求先来后到的话,那么这国家的大小事务还要如何运转? 你,你权桂一时语塞。 萧昀天早看出此人对皇上绝不是一般的君臣感情,他看着白疏羽的目光里满含着爱慕和占有交织的情感。而他方才的那番言论和举动,显然是将自己当作是他的情敌。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权桂想得没错然而,萧昀天偏不入他的套。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真的在此地和权桂正面硬杠了,这头脑简单的富家子弟犯起浑来,把事情给闹大,皇上此次秘密出行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哼!虚伪,你的心思还不是和我一样,装什么清白! 萧昀天带皇上往前走去,剩下权桂在后面不依不饶地大声嚷嚷起来。 皇上,这样下去,他非得让这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不可。 白疏羽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手指灵巧地在身前结了一串法印。只听见身后那家伙正吵闹不休着,突然呃地一声,再没了声响。萧昀天想起,皇上以前嫌毛团吵的时候,好像也用过这招。 这法子真不赖,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锁喉禁言术? 这叫作噤声术。白疏羽浅浅地笑了一下,他主动拉起萧昀天的手,走,夜莺回来了。 呃呃,呃呃呃 权桂猛地跳到两人前方。他一只手捂住涨得很红的脖子,另一只手夸张地挥舞着,被法术封住了声音,不能说话,只有从那脸上义愤填膺的表情和夸张挥舞着胳膊的动作能看出,此刻的他非常想大喊大叫。 朕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声音,一刻钟后自会解禁。白疏羽淡然瞥了他一眼,朕想着,你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也莫要再来寻朕了。 呃呃,呃呃!权桂拼命摇头,被憋得脸红脖子粗。 在那阔少抓狂的呃呃呃之中,白疏羽和萧昀天迅速地离去,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萧昀天和皇上肩并肩,沿着街边一直走了下去。身边人来人往,热热闹闹,而萧昀天的心无法向先前一样平静。权桂究竟与白疏羽有着怎样的过节,萧昀天心里确实非常好奇。但白疏羽清冷的脸色让他打住了主动询问的念头,毕竟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想提及这段过往。 白疏羽在遇到萧昀天之前,独自过完了十九年的人生。就如同萧昀天自己的前半人生里没有白疏羽一样。无论白疏羽曾有怎样的遭遇,萧昀天都不会主动打探,因为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隐私,除非有人把事情提到明面上来。倘若白疏羽选择将它遗忘,那就遗忘;而倘若过去的事情影响到白疏羽现今的生活,那么他就将出手阻止。 只要皇上现在能安安稳稳的就好了。就像现在这样肩并肩地相伴同行,携手走向未来,这对于他来说将是最好的结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见气氛有些闷,萧昀天从怀里拿出了刚刚买来的发带,把它们拿到白疏羽面前,皇上你看,发带我买来了。 白疏羽见他手中拿着一条,但另一条系在毛团的身上,不禁笑道:这是你自己系的? 哈,那时我还是毛团形态,是店里的老板娘帮我系着的呢。而且还附赠了一条红色的小发带。皇上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