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这事挺丑的,在那个小县城,不管出轨的是哪一方,男女都会被人指着鼻子骂,走过路过,只要是相识的人,眼里多少带点看好戏,以及同情的目光。 慕晚清挺好强,要面子,温国刚脸都不要了,死活要离婚,两人闹崩,以慕晚清跳楼结尾。 最后离婚,法院判下来,慕晚清什么财产都没分到。 房子不是她的,银行里的存款全被温国刚转走,刚开始那一两年,她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心。 姥姥那么大年纪了,看见自己女儿这样,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眼睛都快哭瞎。 后来大伯母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大伯母人憨厚老实,不太会说话,但她凡事都想得开,对着慕晚清的病床边织毛衣边劝她,说你看看孩子,又说两个孩子多优秀,你这样一去,两个孩子在这世上就成孤零零的孤儿了。 你知道孤儿吗? 没人疼,哎哟,在外面打工受苦,被老板骂还找不到人说,过年没家可回,你在这里,孩子们也有个依靠。 孩子都大了,用不着你多操心,你把自己顾好,孩子们在外面也才放心去挣钱啊。 那时候慕娇娇和温淮还在外地读书,时不时会跟大伯母视频一下,最开始慕晚清压根不见人,后来才慢慢在镜头里出现,脸上也慢慢开始有了笑意。会开始叮嘱慕娇娇在外面多穿衣,要吃好,要和同学搞好关系。 周末放假的时候,她会坐在病床上,看大伯母家的两个孩子做作业,总让她想起自己的孩子。 是啊,她不是什么都没有,两个孩子都跟着她呀。 于是,慕晚清开始打起精神做腿部的康复训练。 她后来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才是失败,可惜她想明白的晚,太把温国刚当回事,真要不在意了,其实也不过就是茅坑里的一块臭石头而已。 - 慕娇娇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说给谢衍之听,说:“你知道吗,因为我爸出轨,导致我到现在一直对男人的忠诚度持怀疑态度。” 她下巴抵着他胸口,抬眸看见他模糊的下颌轮廓,手指没忍住在他下巴处挠了两下:“谢衍之,我能信你吗?” 谢衍之抓着她作乱的手,说:“能信。” 慕娇娇愣了下,听见他说,“除我以外,你可以不信任何人。” 慕娇娇笑了笑,说:“有人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以当真的。” 她撑起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声音很小,说,“你是不是馋我身子?” 谢衍之把她拉下来,卷着被子翻了个身,两人上下姿势对换,听见他微微喘息着,说:“慕娇娇,你玩儿我呢?” 他知道她昨天辛苦,今天是想放过她的,可是慕娇娇此人,真的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 一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撩惹他。 可惜没开灯,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然而压迫感像是有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让她没忍住拉了拉睡裙的肩带,妄想遮住点什么。 谢衍之俯身在她上方,指尖微勾,肩带便顺着滑下来,瘦削光滑的肩背,锁骨微凸,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上面还有未褪去的红印。 他忽然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薄唇贴在她颈窝里碰了碰,带起一阵微痒的触感,他说:“今天不动你,以后再这样,让你下不来床。” 慕娇娇把被子拉上遮住脸,脸色微红。 过了半晌,男人呼吸渐渐平缓,他开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