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低笑,道:“喜欢有钱的?” “……可以。”他抬眸,修长的手指滑进她衣领里,“你一夜多少钱,我买了。” 慕娇娇怕他来真的,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快被他气死,“谢衍之,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男女生天生力气悬殊,他一把按住她,神色略显阴翳,“我早说了,让你离我远点,你偏要招惹,你耍我玩儿呢?” 慕娇娇这次真被他吓到了,眼眶通红,眼睛里氲着一汪水,哭腔渐显,“你……你……” 她的睡衣是扣子型,因为挣扎过,无意扯开了两粒,脖颈到胸前一片雪白,再往下一点点就有走光的危险。 慕娇娇大气不敢喘,双眼含泪地看着他。 谢衍之表情冷淡,按着她,用手指指腹给她擦了擦眼泪,然后道:“继续哭,你家里好像没人,哭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知道。” 慕娇娇咬唇不说话。 谢衍之微微俯身,他的影子将她整个儿笼罩住,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跟你说过吧,睡觉要把门窗锁好,你总是不听劝。” 他确实说过,那次雨天送她回家,站在她楼下看了很久,觉得不放心,回去便给她发消息,睡觉记得要关好门窗,那时慕娇娇总不当回事,现在他就来验证他说过的话。 她总要吃点亏才会长记性。 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冽干净,但慕娇娇此刻只觉得害怕,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看着可怜又令人心疼,好半晌,谢衍之叹了口气,算了。 他本来就是打算吓吓她的,看见她哭,总忍不住要去为她擦眼泪,只那一秒,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真正玩不起的是他自己,他舍不得她哭,不想让她不开心,直到现在都还在顺着她。 他于是把手松开,自嘲一笑,对慕娇娇道:“我要回去了,慕娇娇,以后别让我再碰到你,不然我们没完。” 他一松手,慕娇娇赶紧用被子卷住自己,身子微颤,却十分决绝地开口:“放心,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的打算再也不见他了,那只不过是她人生路上遇到的一个很好自己却又配不上的男生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想,她很快就会忘记,一年,两年,总会想不起来的。 - 那天的事,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没第三个人知道,也就是那天起,慕娇娇每晚睡觉都会往窗外看一眼,然后锁好门窗,再安心的上床睡觉。 四月份,谢衍之被接回京城,沈从渊没有高考,也跟着回去,突然转学和离走,在高三年级掀起一股波澜,有人猜测他们的身份,千奇百怪的都有,也有人围着慕娇娇的桌子不愿走,问她关于谢衍之的事。 她说不知道,他们不信,说:“可是,你跟谢衍之关系最好啊,你都不知道,那谁知道啊。” 慕娇娇被问的不耐烦,放下笔,道:“那么稀罕怎么不努力去考他要上的大学?” 周围人“嘁”了一声,纷纷走开。 慕娇娇写字写到一半,忽然丢了笔,心情很不好。 慕晚清已经醒过来,在医院住着,姥姥姥爷从陈镇过来,留在医院里帮着温淮照顾慕晚清,他白天还要打工挣取学费,晚上会在家里把饭做好送去医院,换姥姥姥爷们休息。 姥爷年级很大了,本不该这样劳累,到底心疼女儿,非要赶过来照看,在医院里不停地骂温国刚,说当初就不同意女儿嫁给他,女儿不听劝,如今不就应证了他当初的话,又骂温国刚畜生不如,没良心,恩将仇报。 慕晚清听着,躺床上也没什么动静,姥姥喂她吃东西也吃不了多少,于是就劝她:“为孩子想想,不要让孩子操心啊。” 她没想明白,就一直想,可是五楼又摔不死人,半身不遂的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教室黑板后面的高考倒计时一天天减少,慕娇娇放假来医院,碰见哥哥,便私底下跟他说,有点不想高考了,想早点参加工作,早些挣钱,这样哥哥就不会那样辛苦了,姥姥姥爷也不用那么操心。 他们本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