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管他,你就要找到那个度你知道吧?” “什么度?” “我怎么知道!” 陈博涛瞪大眼睛,“纪乐瑾这种类型太折腾人,就算是女生我也没谈过。” 秦岁铭刚刚开始明明不是想要闹到这种地步的,也不是这样打算的。他是想慢慢来,一点点去填满纪乐瑾的生活。 他想要纪乐瑾渐渐感知到他的爱意,最后在爱意中萌生爱意。这才是正确的,可是阴差阳错,天不时也不利,人也不和。 听到纪乐瑾说要去追傅颖那些话,他就失去理智,心里的打算全忘得一干二净。他是想发疯,可纪乐瑾的眼泪像是他脖子上的项圈,都不用多用力,轻轻一拽秦岁铭就开始忍耐。 最后不管是发疯还是迁就,两者都不上不下。纪乐瑾既没喜欢他,也没害怕他。 有时候极端点,秦岁铭会干脆想,就让纪乐瑾怕他好了,怕到什么都听他的就好。 只是想想而已。 秦岁铭拿手扶住额,他从未做过差生,但这件事情却做得一团糟。 现在反悔太晚,这种难舍不下更让人煎熬。他们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吵过很多次架,但这是秦岁铭最后坚守的底线,不分手,怎么样都不想分手。 * 纪乐瑾在秦岁铭家里住了几天,怎么样都觉得不自在,最后联系了学校的老师,住了间单人间。 脚链戴不习惯,纪乐瑾摘下来收进了盒子里,但摘玉的时候他犹豫了下,最后就当是保平安挂在脖子上了。 秦岁铭还是会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他经常会看到熟悉的车停在他常进出的校门口。他不知道纪乐瑾什么时候出来,纪乐瑾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最多的是他发给纪乐瑾的信息,很重复的问题与叮嘱。 “感冒好了吗?” “记得吃药,药盒我给你放在黑色的包夹层里。” “下雨了,要带伞。” “……” 秦岁铭人不出现,每天的饭还是找人按时送,纪乐瑾咬着筷子吃的时候心情复杂。 他这阵子心情依旧不怎么好,不过秦岁铭给了他冷静的时间,他也冷静了不少。 二月底的天气依旧不转暖,纪乐瑾和同学扛着设备爬了一个小时的山,才走到山顶。 也不知道谁出的鬼主意,要去山上取景。纪乐瑾最大的运动量是体测的一千米,爬到山顶他整个人都腿软得瘫倒坐下,还要被人嘲笑不如女生。 纪乐瑾从身边捡了块小石头砸人。 “先别坐着了,赶紧起来拍。” 被他砸的同学嬉皮笑脸地避开,看了眼头顶的天空,“天气预报说晚上要下雨,早点拍完早点回去。” 还算顺利,开始落日的时候他们及时收工。纪乐瑾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往下走这崎岖的山路。 他忍不住地吐槽道:“到底是谁挑的这个山,山路都还没修好,不注意一下脚步感觉就要摔一跤,还那么多分岔路。” “不是很符合我们这次要拍的主题背景。” “符合……” 纪乐瑾小声地嘀咕着,他突然止住脚步,眨了眨眼睛,“我的包忘记拿了。” 他骂骂咧咧地转过身,重新要往山上跑。 “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去啊?” “不用。” 纪乐瑾看他们手里的东西都很重,摇了摇头道,“刚下来没多少距离,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们在这等我就行。” 事实证明他高看了自己,他上次爬山要追溯到十年前,也从没有爬过这种山。 纪乐瑾方向感差,但永远很自信。他本来以为自己记得路,但走一阵之后,纪乐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