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机会吗?” 楼野直白地又问。 纪乐瑾现在人已经麻了,他已经可以做到听到这种话心跳也不加速。他淡定地抓起奶茶喝了口,像个无情杀手:“没有,我们只能做朋友。” 他利用完人就跑,甩掉转着他衣摆的楼野,纪乐瑾钻进车里就 “砰” 地关门。 到家之后,他先远远地躲在别墅门外看了眼,确认秦岁铭的车不在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你和秦岁铭怎么了?” 纪乐瑾刚打开门就听到纪咏泽的声音,“他过来等了你很久,现在刚说去学校找你。” 纪乐瑾登时大喊道:“不要告诉他我回来了啊!我跟他吵架了!暂时不想看见他!”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秦岁铭刚在沙发上坐着时频频看手表,眉头一直拧紧着。纪咏泽怕纪乐瑾这次真的闯了大祸,他把刚准备拨号的手机放下,准备先问下情况再打电话。 “这次我真的没干什么,我最近比美美都还要老实。” 纪乐瑾真想喊冤,他换上拖鞋往客厅走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客厅里吴嘉楠和傅颖都在。 订婚之后,吴嘉楠经常会来他们家小住,傅颖和她关系好,偶尔会来找她。 一来二去之下,纪乐瑾也算跟她混了个脸熟。 纪咏泽还冷笑着道:“你的狗可不老实,狗随主人,前不久还刚咬坏我一只鞋。” 聊到不想听的话题时,纪乐瑾就很会装聋子,他冲沙发上的两人点了下头,恹恹地叫了声:“姐姐。” 他自己回到楼上躺着,盯着天花板却还是满脑子的秦岁铭,他忍不住地去做最恐怖的设想: “要是秦岁铭真喜欢他怎么办?” 秦岁铭打光棍到现在,他都没见过他牵过哪个女生的手,同理,他也没有见过秦岁铭和哪个男生交往,纪乐瑾也悄悄怀疑过他是不是性冷淡。 不过秦岁铭一直单身好像也有他的锅,最容易春心萌动的青少年时期,他每天都要带个跟屁虫。再后来的后来,秦岁铭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也全都属于他。 他在秦岁铭那边是一个可以无限纵容的特例,要是秦岁铭谈恋爱了,那么…… 他就不再特殊。 纪乐瑾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表情一片茫然。他在短短的几个月内被两个男人表了白,或许是因为有了楼野做铺垫,秦岁铭跟他表白的时候他没有那么强烈的抗拒感。 可要是说想接受,那好像也没有这个念头。 很烦,秦岁铭能不能不喜欢他? “……” 纪乐瑾发了那么长时间的呆,突然惊醒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想到纪咏泽和秦岁铭狼狈为奸,待会肯定要跟他通风报信。 他连拖鞋都没穿,直接跑下楼。 趁着客厅暂时没人在,他换好鞋重新跑出门去。冬日的夜晚空气凉得刺骨,纪乐瑾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冻了一会,鼻尖蓦地有点发酸。 他以前碰到事,要么和家里人说,要么是和秦岁铭讲,可现在这种情况,谁都不能帮他。 纪乐瑾在风中冻了会,鼻尖越冻越红。他心里有种难言的委屈与无助,这种事情可能对很多人来讲都只是过家家,可对于纪乐瑾来讲,那是天都要塌下来。 “都怪秦岁铭。” “害我有家不能回。” 纪乐瑾小声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见远方有车顶着两盏大灯开了过来。 他心头一惊,条件反射地拔腿想跑,停在他面前的却是辆红色的跑车。傅颖提着裙摆从驾驶座匆匆下来,她看到门口站着的纪乐瑾也愣住:“瑾宝,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