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儿碌碌回了房,已近日落时分,那张秀尚未归,只一盏儿孤灯独簇。 正纳闷儿间,榻上隐隐有动静,便听一声吆喝。 “哟——,怎生这般晚,去过哪里?” 小杏儿捂着心坎儿,却按不住胡乱跳动的心。 “锦…锦儿爷,你怎的来了?” 锦儿爷从被擒里撑起身来,醉眼朦胧地打量着做贼心虚般将门掩上的杏儿。 “爷昼间便说过了,要吃你穴儿里头养的枣儿。” 小杏儿瞧他趁着醉意开始胡言乱语,又是头疼。 “爷…你这时辰来不妙啊。”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怎的不妙了?” “这时辰…我们下女都近歇息了,我同屋的女子快要回来了,要是被她瞧见可不好。” 男人当作玩笑,笑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止了住:“你懂甚?她夜里不回来了。” 小杏儿呼吸猝然一紧,听个囫囵,急急追问:“啥叫不回来哩?” 男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移步过来,捞她入怀,狠狠地香了一口,咬着她耳根子道:“不回来就是不回来吧。来,让爷瞧瞧那枣儿养得怎么养?” 小杏儿直觉不妙,趁着他不清明,从怀抱里钻了出来,重复道:“爷,你告诉咱吧,那叫张秀的女子不会有事吧?” 多少是有些担忧的,张秀那女子一根肠子通到底,是个没心眼的姑娘,若是出了事,她怎么也是过意不去的。 “她没事。”锦儿爷着实不耐了,粗鲁地攥着她的两只藕臂儿,“哗啦”一声便猴急得撕开了她的衣裳。 小杏儿怪叫一声,有些恼怒:“爷,我没几件衣裳了。” “没衣裳…”他兀的打了臭熏熏的酒嗝,熏得小杏儿面目扭曲,他却痴笑起来,“那就别穿了。赤条条的…方便…嘿…方便爷干事!” “爷!” 小杏儿羞赧地剜他一眼,双肩抱臂护在胸前。 “挡什么挡?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爷哪处没见过?没尝过?” “爷…白天里奴的胸口还在疼,下身…里面也被干枣儿硌得慌,今夜儿就饶了奴罢。” “饶?”他又夸张地笑了起来,“那还不够,爷要将你教得甘之如饴一般,求着念着爷这般对你。” ——那不强人所难嘛,不,痴心妄想才是! 小杏儿心下一阵好骂,这色胚子竟也想的美,真把窑儿里那一套用到她身上了?她才不是卖笑卖身的野鸡呢。就算身子不干净了,她心也不会堕落,她心头可住着风光霁月的魏大人,怎也会被这样的货色玷污浸染了去。 “来,来。爷不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老老实实地把腿儿开,爷要看你的屄。” 一副不容反驳的气势,饶是小杏儿是个贞洁烈妇也不敢不从,毕竟谁会抢着怵霉头挨掌子。 小杏儿一百个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她往那一片狼藉的榻上躺下,磨蹭着时间,慢悠悠地解着裤带子。 那锦儿爷却性急,下头档子已经耸起了鼓鼓囊囊一大包,像是忍不得了。 “快些,小贱人!”他毫不客气地嚷嚷道,“要硬死爷是不?” “明白…明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