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姜璃盼着这一日,盼了许久。现在如愿以偿,所有的忍耐都化成了一声勾魂轻哼。 只这一声,跪在中殿的魏安荣耳朵微红。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聋子。 魏安荣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将手指抠出了道道血痕。 赤绕榕溢此刻心中反而一片冰冷,所有的动作看似热烈,却始终不温不火,只在身下人的颈脖锁骨之间来回动作。 姜璃倒是被她这举动引得心中欲、火难耐,她抱住赤绕榕溢,想要贴近她。褪去了自己身上仅有的衣物,急不可待的将赤绕榕溢的外袍也脱去。 她贴近赤绕榕溢的耳边,娇声道,溢哥哥,人家想要做溢哥哥的女人。嗯,好痒溢哥哥 赤绕榕溢的动作慢慢停下,忽而抬头,开口道,孤王不喜欢有人打扰,真是扫兴。让穆尔敦传个御医给墨香看看,死一个丫头不要紧,若是传染给了王后,孤王可不好与周帝交代。 魏安荣听着,立时在外面应了一声,谢王上! 两条腿就想被人紧紧拉扯住,每一步都犹如千金重。侧头看着寝殿被烛光投射的身影,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琉璃殿,又是怎么回到了嘉福殿中的。 她的耳中久久不绝的,始终是姜璃那一声低吟。 而那边魏安荣一离开,赤绕榕溢就立刻起身,复又将衣物穿好。 姜璃不明白,为何她的溢哥哥变化如此之快。 王上? 赤绕榕溢冷声道,孤王还有事。 这一刻,姜璃的心里尽是失落。王上可是喜欢魏安荣? 赤绕榕溢微微皱眉,面具之下的眼睛如猎鹰一般盯着姜璃,看来王后还没有教训好你。魏安荣三个字,只有孤王才能叫出口。 姜璃心中浴火全消,宛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她不由冷笑起来,王上面上不在意,却是处处在意她。王上骗的过所有人,骗得过嫔妾,可王上,您能骗过自己的心吗? 谁知这话竟是惹恼了赤绕榕溢,她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一拳挥出去,擦着姜璃的耳边,带出一阵劲风。 姜璃面色煞白,吓的不知言语。 孤王从未喜欢过她,孤王最恨的人就是她!别再自作聪明,揣测孤王的心思。也别再白费心思,妄想孤王宠幸你。姜坤的事情,孤王永远不会忘记。你若是安分守己,孤王会让你好好活下去。你若是还存着什么别的心思,那就别怪孤王,心狠手辣了! 溢,溢哥哥?姜璃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忍不住喊到。 记住,孤王不是你的溢哥哥,孤王只是你的王上。 就在赤绕榕溢甩袖离开之时,姜璃恨极了。她将这份恨,全都记在了魏安荣身上。她发了疯一般的怒吼,她发誓,她一定要让魏安荣,不得好死! 赤绕榕溢这一夜,静静站在嘉福殿外,屏退了一众侍卫,只余下穆尔敦护卫左右。 等到三更天过了,穆尔敦才上前问道,王上,要不要进去? 赤绕榕溢摇摇头,进去了,她也不愿看到我。穆尔敦,你知道娶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其实也挺累的。 穆尔敦低头应道,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也是幸福的吗? 你又知道? 穆尔敦摸了摸头,憨厚一笑,也不是很难理解啊! 赤绕榕溢眸子一冷,嘴角抽动,看来是孤王做的太明显了? 穆尔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道,是臣说错话了。 赤绕榕溢转过身,自言低语一句,连你都看的出来,她却不明白。 啊?穆尔敦没有听清楚,可见赤绕榕溢抬脚就走,急忙也跟了上去。 赤绕榕溢不由勾起了薄唇,露出一丝浅笑。 嘉福殿中,魏安荣依言将御医的药,每日分三次,喂进了失去知觉的墨香口中。 如此反复,已经三日。虽然人还未醒,但好在脉搏已经恢复正常。 看了一眼尚在晕厥的墨香,魏安荣独自坐到桌前。 脑中想起那一张被剑所伤的脸。 想起那人看姜璃的眼神,想起那日她对自己的无理。 魏安荣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尽管心中难受,可终究还是恨不起来。 伸手从怀中掏出锦盒,轻轻摸着锦盒。慢慢将锦盒打开,停在了半空,又慢慢盖了回去。 床上的墨香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王后! 魏安荣匆匆将锦盒放在了怀中,上前问道,你醒了? 墨香睁开眼,点了点头,墨香,还没有死? 死了,只不过阎王爷不收,便又让你回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