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上的水珠,把毛巾丢到旁边的凳子上,问她:“有事?” 季暖拿出一本笔记本,拿着笔顶着下巴,深思问:“你知道贺先生喜欢吃什么吗?” 傅斯朗敛去眼神中的柔情,冰雪覆盖,“你问他做什么?” 季暖涂涂写写画画,“你就说好了。” 傅斯朗不做声,她继续。 “喜欢辣吗?” “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啊?” “胃口大不大。” 傅斯朗打断她,“季暖,在我床上问其他男人的事?” 抬眼看到他的温怒,季暖无语说:“这……不可以?” 傅斯朗支起身子,移向她,季暖感到不妙,连连后退。 纵然她跑得再快,也没男人动作快。 一伸手抓住她脚踝,扣着她的腰把她压到被子里,欺身而上。 季暖动弹不得,举过笔记本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说话好好的,你别动手动脚。” 傅斯朗扯开笔记本,哼笑:“我看你是欠收拾。” 季暖抵住他肩膀,“你别乱找借口欺负人啊!” 傅斯朗:“就这么想知道贺长权的事?” 才见一面,凭什么就开始关注起那个傻小子? 傅斯朗不爽吐槽。 季暖点头,“当然想啊,不是要请他到我们家吃饭?” 想到超市里她提到的乔迁宴,傅斯朗才想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关注贺长权。 斜了傅斯朗一眼,季暖啧了声:“我的天,你该不会以为我动了什么歪心思?” 傅斯朗眼神闪了闪,傲慢得很。 季暖懂了,原来男人吃醋了。 她故意说:“我今天才结婚,还没想离婚。” 傅斯朗:“还想离婚啊?” 他伸手碰到她痒痒肉。 季暖嗔怒瞪他。 推开笼罩在她身上的傅斯朗,拉开旁边的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把昨天从寺庙求的红绳拿出来。 “右手。”季暖说。 傅斯朗不懂她要做什么,配合抬手。 一条细红绳环上他的手腕,听到季暖说:“那天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绳。” 傅斯朗微微挑眉,没想到她特地跑去求了这个。 “怀着和你当年一样的心情。” 弄好,季暖笑说:“希望我们家傅斯朗平平安安的。” 她拨弄了下那条环着他桡骨的红绳,在他骨感明显的手上,性感得犯规,一种莫名的禁欲感扑面而来。 像神祗坠落红尘,像浪子皈依佛门。 从一个极端至另一个极端,格格不入,又十分合适。 季暖拿出相机要拍照,傅斯朗抽出她手机。 她给他的前缀,他很喜欢。 一种归属感似要把他心中的沟壑填平,滚烫炙热的清水淌过,洗涤了心灵。 心中的占有欲也被她这句话彻底激发。 “我还没拍呢!”季暖要去抢。 脚踝又被大手握住,他往上抬了些,季暖坐不稳,往后倒睡去。 两人的位置令她羞赧不已,但这个姿势倒是方便了他拍照。 他对着调整角度拍了几张,接着把手机还给她。 季暖翻开照片,脸不自然地浮现酡红。 傅斯朗…… 真是个混不吝。 照片里,他的右手抓着她的右脚踝,指腹微微用力,在她肌肤压出浅浅的红印,他手背的青色脉络凸起,力量感下迸发的荷尔蒙渲染出暧昧的氛围,平安扣和红绳十分地惹眼。 倒是能看出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这照片也太色.气了。 “这还怎么发啊!”季暖嘟囔抱怨他。 傅斯朗不以为意:“你要发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