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做拖油瓶。 季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嗯,我会和他们说的。奶奶你放心。” 付佩安欣慰,语气放轻,“好好学习,脚踏实地,做好自己。” “知道了奶奶。”季暖心头苦涩。 挂了电话,眼眶热得难受,鼻子堵住,埋怨吐槽怎么发烧还感冒了。 她擦掉泪水,不想一次又一次为这种事情落泪,奶奶很小就和她说过,反复为一件事情哭是不值得的,人要往前看,活好了才能被人瞧得起。 不想被人发现心里的脆弱。 整理好情绪,她套了件大衣打算去附近药店买退烧药。 路上掏出手机准备给季山打电话,和他说寒假住宿的事情。 没有手机号码,打的是微信电话。 很快接通,她鼻音浓厚,“爸,在吗?” 对于接下来的话,光是想就烦得不行,有点问不出口。 对方沉默不言,季暖心想季山已经到连她的话都不想搭理了? “爸。”生着病的季暖耐心消磨全无,她闷闷又叫了声。 这次对面接话很快,轻挑地笑声通过电流传来。 “嗯,爸在。” 季暖拿开电话一看,差点没昏过去。 意识模糊翻找联系人,不小心点到了傅斯朗。 回想她刚刚做了什么…… 殷勤叫了两声爸!? 被占便宜,季暖气得脸更红,呼吸紧促。 “一肚子坏水!”季暖挂电话前吐槽。 傅斯朗懒散说:“乖女,你连骂人都这么温柔?” 季暖暂时不想和他说话,傅斯朗预料到,叫住她:“身体不舒服?” 他是第一个发现她不舒服的,一个人扛事情习惯的季暖生出微妙的情绪。 没有挂电话。 季暖:“嗯……有点发烧了。” 傅斯朗叹气,“该不会回去没及时洗澡?” 季暖像个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嗯……” “我去药店买退烧药,吃完回去睡一觉就好。” “在哪?”傅斯朗问。 季暖磕巴:“在……农学院b教学楼后面。” 傅斯朗:“站屋檐下等我。” 随后又严肃说:“不许乱走动。” 季暖挂完电话,反应变得迟钝。 她应该拒绝啊! 他来能干嘛? 还没摸清傅斯朗的目的,一身休闲羽绒服的傅斯朗找到了她。 假日的校园比昨天还冷清,加上是雪天,这处空无一人。 傅斯朗阔步走向她,大掌摸向她额头,脸瞬间变黑:“你是烧傻了?” 这个温度一摸就知道是高烧。 女人还眨巴着眼,单纯无辜蹙眉。 就套了一件厚外套,里面应该是珊瑚绒的睡衣,傅斯朗把围巾和帽子取下,细心地为她戴好。 “给我,那你——”季暖慌张拒绝。 傅斯朗收起平日的漫不经心,厉色说:“戴好,不许脱。” 季暖懦懦点头,半张脸埋在他的围巾里。 有他身上的木质香,似一阵凉风袭来,她的燥热缓解不少。 他蹲在她跟前,“上来。” 季暖不动,“我自己可以走。” 傅斯朗回头看她,“走得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