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气,他又吼:“学生会就这么垃圾?值班处放一个说不上话的部员,忽悠谁呢?” 他又一脚下去,帐篷崩塌下坠。 季暖行动之前,手腕被大掌环住,把她往外一拉,退到安全领域,下一秒帐篷倒在她脚边,吓得她魂要出来了。 熟悉的木质香袭来,她抬眸看到傅斯朗立体的侧面,下颚线紧绷着,蹙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刘附,你的申诉已经提交到裁判组,你来这闹什么?”傅斯朗冷声说。 叫刘附的男人不爽,讥讽嘲笑:“你们裁判组仗势欺人,和你们说有用?”瞟了眼站在一块的两人,嗤笑说:“秘书处也是一伙的啊,怪不得。” “你要是有不满可以直接申诉到组委会,甩脸色给其他人算什么本事。”傅斯朗往前一步,把季暖挡在身后。 刘附是故意闹大的,被傅斯朗拆穿,不满说:“怎么?说不得,你相好啊?” 傅斯朗没有立马接话,助长了刘附的威风,他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口无遮拦地调戏季暖,“你还真的是他马子?” 污言秽语让季暖感到不适。 在她要开口时,倏地,身前的男人比她动作更快。 一拳直接往刘附脸上揍去,逼得他连连退了几步狼狈摔到地上。 傅斯朗手背的青筋凸显,指节泛着白,可见这一拳的力度有多大。 刘附显然被打懵了,鼻血止不住地流,嚣张习惯的他到嘴的脏话也说不出来,被男人夹冰的眼神吓退。 站在他跟前的男人,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他只能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有人跑来,他失控闷叫,声音就跟在绝望里的乌鸦一样难听。 像濒临死亡,挣扎活命。 不远处纪检部的值班人员注意到异常,叫几个组委会的成员一同赶来。 突发矛盾事件,一顿审问少不了。 “傅斯朗。”季暖不安地叫他。 想和他说等会她和组委会交代,毕竟他帮的是她,怕他那一拳会被记过。 她出面就事论事,不会有太重的责罚,也的确是刘附有错在先。 他后退半步,她的肩膀抵在他的胳膊,灼热的体温传来,木质香再次涌入她的鼻尖。 她一颗紧张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这没有监控。”傅斯朗只留下这句话,很快站回原位。 过程短短三秒不到,赶到的同学并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 刘附红着眼控诉他们,傅斯朗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刘附的眼神却很浮。 淬着冷,比刀还利。 组委会让两人先跟着去附近调解室,这事不易在外闹大,后半场还有比赛,怕有影响。 傅斯朗跟上,从头到尾没有看季暖一眼。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脑子里盘旋着他留下的那句话。 ——没有监控。 默念了三遍,揣摩着用意。 她猜不透,但心里有了想法。 几个同学正忙着把帐篷恢复原状,她目光锁定戴着红肩章的纪检部成员,她主动上前叫了人。 第14章 轻言 这小嘴真不饶人啊。 季暖交完班站在调解室门口等着,整个人焦急不安。 半小时前她找到纪检部的同学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对方听完急忙去调解室帮忙转告。 所谓的来龙去脉是她编的。 因为傅斯朗的一句“没有摄像头”,她把整个事件说成刘附动手在前,傅斯朗见义勇为在后。 一颠倒,傅斯朗成了完全清白的那个。 但过去这么久,仍然不见傅斯朗的影子,她怕出岔子。 就在她怀疑是不是说辞被看出破绽时,傅斯朗从调解室出来了。 她没有立马上前,而是站在原地。 傅斯朗看着她,双眸幽深,唇角噙着坏笑,接着从包里拿出烟盒往另一条道上走去。 犹豫片刻,季暖跟上他的步子。 随着他去到大型报告厅的林道吸烟区,那有个人等着傅斯朗,不好意思上前,她站在尽头不显眼的地方等着他们说完话。 男人抽完一根烟,他起身拍了拍傅斯朗的肩膀,然后从另外的方向离开。 季暖探出身子查看情况,他单手插着裤袋,正好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睨她。 “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