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心里碎碎念,一个大男生,身上要这么香干嘛... 可这么想着,他却又伸手把香喷喷的校服裹得更紧了一点儿。 ...... 下周一才能领到新校服,这周剩下的三天,温扬就只能勉为其难地穿着邵宁的校服了。 中间他还洗过一次,只是洗完了,上面的味道就变了,不再是薰衣草的味道,而是变成了温扬自己熟悉的柠檬香。 温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情变得有些古怪,熟悉的味道让他放松而安心,但同时,好像又生出那么点儿毫无缘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当然了,温扬也没深想,很快就把这些古怪情绪都归结为还是这两天太闲了,差个人好好打一架。 相比起来,邵宁这两天简直就是如沐春风。 基本上一个班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变化。 早读时候,李钰山随手把语文书翻开立在桌子上,缩着头一边吃包子,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同桌钱书,学委学委,快透露一下,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竞赛了? 钱书目不斜视地盯着桌子上的高考必备古诗词,推了推眼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什么竞赛? 前后衔接顺畅的过了分,连个顿号都没有,李钰山一口包子噎在嗓喉眼儿,咳了半天,哎呦我去,你转话题之前好歹换口气阿!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钱书才不听他的,朝成青丝你说什么竞赛? 我这不是问你吗,李钰山放弃挣扎,摆摆手,脑袋重重磕在桌子上,神秘兮兮地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唐神很反常吗?我那天上数学课回头,竟然看见他在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描述不准确,又补上一句,也不是笑,就是那种,那种小说里写的,嘴角微微上扬,关键是眼睛还看着黑板上老郑写得那一手狂草版压轴题! 老郑是他们数学老师,人未老先秃,写字比医生还草,平时他们看老郑的板书都全凭跟数学之间的心电感应。 '哦,钱书不以为然应一声,说不定就是正好想到解题思路了,我要是碰上道很难的压轴题又正好想出来了,也能直接乐上天。 李钰山觉得钱书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又好像哪里都不太对... 孙俊涛负责巡查纪律,正好走到他们旁边,拍了拍李钰山的桌子,弯下腰探头过来,什么?你们在说唐神吗?我也发现了,他这两天走路盯着地都好像能笑出来,我还在想他是不是捡钱了。 两人又是一番讨论,心里面这八卦之火欲烧欲烈,可两人又都怂,谁也不敢直接去问,最后,还是把这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不怕死的李星宇。 课间,两人目送着李星宇磨磨唧唧蹭到邵宁旁边,低头说了两句什么,就又火速撤退了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李钰山急忙问道,问出来了没有? 李星宇苦着张脸,问出来了。 是什么?孙俊涛也急忙问道,都问出来了,你怎么还这个表情? 认识唐神两年,李星宇继续苦着脸,我感觉刚那句话是他跟我说过最长的一句。 你快说阿!两人一起催促。 李星宇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极力模仿邵宁对待他时候的面瘫脸,没得奖,没捡钱,天上也没掉馅饼。 孙俊涛跟李钰山:...... 真没有?沈曜一脸兴味地看着邵宁,同样一碗炸酱面,你吃的速度基本是上次的三倍,这还不是遇上好事儿了? 邵宁把最后一筷子面送进嘴里,等咽下去了才开口,我就不能是饿了? 得了,花熠放下筷子拆穿他,你听他瞎扯,还不就是因为他看上的小孩儿这两天都穿着他的校服,还给他洗过一次,在上面留下了独属于心上人的味道... 语气肉麻的要命,花熠说完自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抱着胳膊一通猛搓。 被拆穿了,邵宁也就不装了,还挑衅似的斜了花熠一眼,搓什么?你连个能肉麻的人都还没有。 切,花熠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突然转头看向沈曜,阿曜,不然你也穿两天我的衣服,让我也肉麻肉麻? 本就是句玩笑话,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花熠就觉得舌尖像被什么电了下般,一阵酥麻。 他下意识低了头,也就没看见沈曜僵了一瞬的神情,只听见句和寻常无异的玩笑回应,小年轻就是火力旺阿,这冬天还没来就开始思春了? 吃了饭往教学楼走,犹豫一瞬,邵宁还是问出口,小熠,你对沈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