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分开时间长了,感情就淡了?你要这样想可不行,察觉到感情淡了,更要积极发言,多多聚会,知道不?” 余乐笑,点头,也有点愧疚:“最近太忙了,多了一个兼项,我每次都要备赛三个项目,比赛每次都是从头比到尾,有时候看着消息都能睡着,以后我会多抽出时间联系。” 郭云泽一听又不好意思了:“也,也不是逼你一定要跟上我们的节奏,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有空了周末聊两句就行。” 丁瓒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对啊,去年都还只有一个项目内,今年就变成三个,是不是有点过了?” “还好,一个大项下的小项是共通的,掌握诀窍,无论训练什么,对其他项目都有提升效果,现在也摸清节奏,合理安排就好。” “那就行,你得注意身体,别老了一身病,冤不冤呐。” “行嘞,我小心着呢。” 这天晚上余乐就在丁瓒宿舍里住下,住的还是他原先的那张床,丁瓒换上新的床单被套,屋里暖气开的足足的,两人穿着短袖短裤盘腿坐在床上,聊了一晚上。 其实也没那么多话题聊,最后还是变成了联网打游戏。 两个菜鸡被人狠虐一通,终于爽快了,安心睡觉。 第二天,余乐带了些礼物去了张教练家里问候,在那里吃了午饭,下午又飞回了晶洋,继续训练。 事实上,除了央爸这边的活动,还有不少电视台联系上余乐,有些节目开价不低,余乐过去玩一天,就能赚回来二线城市的一套房子。 但这就是华国体育和其他国家体育的不同之处。 以训练为重,以成绩为主,绝不过度消费运动员的价值,哪怕这笔钱有一半会落入训练队的口袋,也不会因此而影响运动员的德行操守,陷入那纸醉金迷里。 这样过于严格的管理,其实并不是谁都买账,急着变现的运动员大有人在,因此和教练团队闹出矛盾,进而影响体育生涯的也不少。 不过余乐在这一块就和柴明非常合拍了,或者说前辈们给了余乐太多反面教材,让余乐很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之跟着组织走,组织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就好。 这些邀约过来,有的直接在总局那边就拦下了,剩下的又被柴明挑拣一通,最后留给余乐的自然是非常好的资源。 柴明也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都拦下,该给余乐赚的还是要给,只是要挑最好的,而且决不能影响余乐的训练,在时间安排过来的情况下,让这个有功之臣去创收,也是理所当然啊。 所以回队里训练了五天后,余乐又飞魔都去了。 这次是他们魔都队的赞助商,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国际滑雪品牌,联系余乐做亚洲区总代言人,代言费足有八位数,就算魔都、国家队和余乐三方分的,最后到手的价格也是不得了。 余乐第一次发现,钱这个东西拿多了也没意义。 他房子也买了,车现在也没有机会用,父母那边儿早就在本市买好了一套大房子,让他们搬到魔都或者京城还不乐意。 而且余乐寻摸着自己怎么都还能拼一届奥运会,到时候说不定又有房子到手,何必自己花钱买呢。 也就巧了,或者说他的一举一动有人盯着,所以这边儿余乐才把代言合同签下来,那边儿房雨琪就联系上他。 说是他们集团公司响应国家“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号召,打算在南方建一个滑雪场,余乐要不要入股当老板。 当然余乐现在手上的钱虽然他自己觉得挺多,但在资本面前还不够看,这点儿钱却要给他不低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中自然也因为看重他滑雪界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余乐和柴明聊这件事的时候,柴明就笑:“所以,成绩才是一切的根本啊,天天跑场子似的赚点小钱,还不如专心在职业成就上,自然就会有人找上来。” 余乐说:“瞧您担心的,我也没觉得您拦下那些活动有什么不好的。实话实说吧,就这么跑了两周,我都快累死了,有那时间我恨不得在床上躺两天,您可以挑拣的再严格一点,没关系的。” 柴明抬手给了余乐脑门一下,摇头笑了:“嘚瑟的,对了,白一鸣最近联系你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