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适合大肆宣传,余乐敷衍:“有点儿事儿,我不方便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这么说还好,越说越好奇,孙毅拉住余乐:“好事坏事,还有给点方向。” “和你没关系。” 孙毅摸摸下巴,沉吟许久,继而头猛地一抬:“你要去滑障碍追逐吗?” 余乐:“……”真聪明啊。 孙毅见余乐表情变化,猜测就得到了证实,他不解地蹙眉:“如果能不跨项还是别跨项吧,我滑了雪上技巧后,u型池都有点兼顾不过来了,不同的运动发力点不一样,训练时间也减少了一半,你现在成绩正好的时候,太贪心可不行。” 余乐点头认可。 孙毅看他。 余乐说:“去滑障碍追逐不是为了成绩,而是……” 孙毅自以为理解:“障碍追逐的那帮子人确实不行,是该给老外一点下马威!免得他不好好地教!”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送了孙毅回房间后,余乐也没等来奥尔顿的电话,倒是中午的时候,又一辆计程车开进院里,白一鸣来了。 余乐一直在等白一鸣回来,午觉都没有睡,听见动静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从车上下来的白一鸣正好站在阳光下面,望过来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抿紧的嘴角,却带着一点点的委屈。 余乐理亏,上前哄人:“路上还顺利啊,吃午饭了吗?要不我们去镇上吃一口。阿姨放假,你那屋里估计没有打扫,一会儿上去我陪你打扫了。” 程文海在旁边“啧啧啧”,“对,使劲地使唤他,谁让他笨,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城。” 余乐笑:“白啊,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一定问清楚了,决不自己胡乱的猜,这次是我错了啊。” 程文海点头:“罚他跪榴莲。”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可算把白一鸣逗出了一点笑容。 小孩儿还是很单纯,老实地解释:“以后我也多说点,这是误会,也没生气……” 程文海恨铁不成钢:“你啊,突然心软什么,榴莲的钱我出。” 余乐搭上白一鸣肩膀:“去去去,一肚子黑水,离小白远点。不是我说,榴莲你早晚自己跪。” “我这是在帮小白,小白,你太轻易原谅他,那段时间你们一直在一起,他也没说多问几句。” “再拱火!”余乐抬起一脚。 程文海横跳出去,“来啊来啊,打不到我吧,啦啦啦~” 白一鸣被一左一右两人逗得,嘴角的笑容更浓了。 后来余乐和程文海陪着白一鸣去了镇上觅食,一路上都是说说笑笑,没人去问白一鸣是怎么改变的主意。 白一鸣要真是高兴要来,他不会一直拖到最后没表态,说到底他一直都在犹豫中,只是余乐突然离开的通知,才让白一鸣有了最后的决定。 他们的关系越好,便越无法轻易分离。 更何况,白一鸣想私下里转学这事儿,被他爸的那堵墙,撞的头破血流。 正孤独难过着呢。 这小孩儿是真的可怜。 余乐想到这里,抬手揉乱了白一鸣的头发。 白一鸣疑惑看他:“?” 余乐说:“就当陪我吧,突然说去练新项目,我也很迷茫,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