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进去还能护着你点儿。 白一鸣“直球”,“我进去。” 石河和周晓阳倒是也想进去,但都不是脸皮厚的性格,张开嘴又闭上了。 余乐见只有程文海和白一鸣要进来,就点了头。 何宇齐却说:“既然和老柴有关系,我得进去。” 孙毅抿着嘴:“那我就不去了。” 最后人群散了,屋里就剩下余乐、章晓、程文海、白一鸣和何宇齐五个人。 门关上的时候,章晓应该也是缓过来,耷拉着脸也敢和人对视了,最后看向余乐,用公鸭嗓问:“你啥意思啊?” 余乐从章晓手里拽出他一直捏着的绿色编织袋,晃了晃。 章晓歪头,“怎么,有什么问题?我睡不着出去走走,捡屎行不行。” 余乐都想给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孩儿,一拳头了。 都这样了,还在嘴硬。 余乐想想,从兜里拿出手机,也不看章晓:“那行,报警。” 章晓一下就慌了,他这岁数不怕挨顿揍,还真就最怕警察叔叔,当时就嚷嚷了起来:“你凭什么啊?我做什么了?我都说我捡屎了,你还想咋的?” 余乐眉梢一扬,已经按下了“110”,就差一个拨出键,才对章晓说:“也不是吓唬你,从你买麻袋,到你出去蹲点儿,只要调了监控,就知道你形迹可疑,调查下来总是要你交代点儿什么。我就这么说吧,老柴的身体不好,天天跑医院,脑袋缺那么一块儿你也能看见,估计挨几下人就没了,往大了说,你就是蓄意谋杀。” “屁!”章晓吭哧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眼神透露一切,慌的一批。 余乐放下手机了,看了一眼何宇齐,才说:“你要揍温喜德我都不拦你,老柴不行,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恨他,都憋着。” 章晓抿着嘴不说话。 余乐就把脸靠近他,看他的眼睛:“所以你是因为什么讨厌他的?” “预定有罪论”,余乐没什么话术技巧,但引导一个青春期的小孩还是没问题,盯着看了几秒,章晓不“捡屎”了,憋出来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揍温喜德?” “嗯,所以就是要去揍人的呗,套麻袋,揍人。” 章晓被诈出来一部分实话,后悔莫及,憋红了脸。 何宇齐叹气:“老柴身体是挺不好的,本来是脑子容易晕,最近药吃太多,胃也不好了,我昨天就看见他带去食堂的药里有胃药。” 程文海点头:“对,瘦不少。要换个教练,或者换个其他人,什么工作都行,就那伤估计得养一年多,才缓过来一点儿,他天天从早到晚带训练,去的还都是冷的地方,再好的身体也不抗造。” “重伤不下火线。”何宇齐说,“奥运会压力大,队里什么事都离不开他,他都是撑着在坚持。” 程文海冷冷地看章晓:“甭管你和老柴多大的仇怨,只要有我们在,你就不能动他。” 章晓被说的羞愧,但男孩儿就是倔,梗着脖子反问:“你们倒是喜欢他,这队里就是他的一言堂,心情不好就骂人,看顺不顺眼就骂人,又不是受虐狂。” “有问题吗?”程文海反问他,“骂我们管你什么事儿?我们喜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章晓,他看着余乐,眼眶就红了,那眼神又凶又恶,但又可怜巴巴的,狼狈的像下雨天冲着人嗷嗷叫的小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