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还有集训队的队员过去加训。 程文海也和余乐议论道:“我还以为去年的时候,咱们集训期间安排加训,应该是自由式滑雪队里的独一份,当时我能够感觉老柴那欣慰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没想到原来是传统啊,每一届都有这么拼命的队员。” 接下来一周,他们都在馆里训练,集训队的队员被拉去跳气垫,双方训练场地不同,吃饭的时间不同,回到宿舍也没有互相串门的习惯,也就一直没看见人。 倒是第二轮集训队再度被淘汰一半的人数,余乐同样也关注了一下,发现去年留在最后的集训队员,今年果然也都留下了。 回来的第二周也转眼结束。 余乐他们跳了一周的气垫,将训练场给了集训队员。 第三轮的淘汰也如期到来。 这次走了11个人,里面出现了余乐看着眼熟的人。 看来到了这个程度,除非精英,稍微差一点的都不行了。 而且这次离开,离别的气氛也变得浓郁。 袁珂去送自己的小伙伴,两个姑娘抱在一起哭的停不下来,余乐看的有点难受,转头没再去看。 程文海说:“怎么走了?不看了?” 余乐说:“不看了,太伤感。” 程文海想想,点头:“这个时候压力特别大,去年我每天闭眼都在想,我还能坚持多久?我能不能留下来?幸好有你陪着我啊,不然我估计那时候心态就已经崩了,也不会最后留在队里。” 余乐已经走到床边,扬眉看他:“你好歹也是国家队员,就这心理素质?” 程文海翻白眼:“差点儿就退役的国家队员吧。” 说话间,窗外骤然一亮,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继而灯光逐渐远去,那光线也在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程文海将搁在窗户上的手臂收回来,满脸疑惑地说:“你还记得章晓吗?” “嗯。” “去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被淘汰的吧?今年怎么没看见人?是没来吗?说起来,那小子当初被提前淘汰还和咱们有关系,是白一鸣告的状是吧?你说他这次过来,会不会报复我们?” “……” 程文海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快走两步绕过了床,在余乐对面坐下,小声地说:“你说,他这次如果来了,会不会想要报复我们?啖其血,食其肉,寝其皮……” “……” “不过幸好没来。”程文海长出一口气,“不然我睡觉都不安生了。” “……就你想的全面,看来还是压力不够。”余乐抬脚,脱下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了程文海的胸口,程文海往后仰倒,继而捂着胸口干咳,“碰瓷,赔钱。” 第二天,休息了一天,第三天余乐他们坐上大巴车的时候,就看见集训队的孩子也出现在了车上。 看来又到了一起训练的日子。 十个孩子,空中技巧那边应该不少,剩下的再分到坡面障碍技巧和u型场地技巧,一个项目也就多那么两三个人,并不会影响训练。 余乐看见袁珂坐在后面,视线对上,就笑了一下,视线移开的时候,看见了袁珂身后坐的一排男孩儿。 距离远,余乐也看不太清楚长相,只是看见几人轮廓有点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谁都是谁,所以看了一眼后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在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身后,传来“嗡嗡”地说话声,如果这个时候余乐转头去看,就会看见其中一个他看着眼熟的男孩涨红着一张脸,被他的朋友调侃。 “哎,不是说认识余乐吗?他也没搭理你啊。” “是没看见吧?” “没看见?那么大一个人看不见?” “要我看,是根本不想搭理我们吧,去年确实一起训练过,不过他现在都是世界杯第五名了,还拿了什么大奖赛的冠军,网络爆火,早就忘了吧。” “才不是!” 坐在前排的袁珂生气地回头,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也不看看你们两个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