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很从容。 还没上坡,程文海看见了他们,气喘吁吁:“你们太快了。” 他说:“根本追不上啊,怎么滑的?” 余乐说:“师兄领的好,速度节奏的控制都不错,跟着他调整,不知不觉就滑出去了。” 程文海往上又走几步,落下评语:“马屁精!” 余乐就笑:“我说的实话,你非得这么说,师兄可不高兴了。” 何宇齐困惑:“那我到底该生气,还是不生气。” “别别别,你别生我气,大师兄滑的好滑的秒,滑的飞流直下三千尺,滑的如丝般润滑顶呱呱。” 程文海终于到了坡顶,一口长气吐出来,嘴皮子也利落了起来。 何宇齐“啧啧”,“你这嘴啊,头一个见,滑雪队里独一号。” 程文海下巴一扬:“别说滑雪队,整个运动系统,我都是独一号。” 余乐落下结论:“只要脸皮足够厚就行。” “一边去!”程文海挥着手里的滑雪杖,在余乐身边戳来戳去。 四人汇合,没有休息继续前进,何宇齐压了一点速度,四个人始终走在一起。偶尔对面会有迎面滑来的滑雪者,只要视线对上还合适,程文海总会主动招呼一声,送上开朗热情的笑容。 余乐升起的竞争心思,在程文海郊游般的状态里也荡然无存,他开始试着放下竞争心,单纯地享受越野滑雪的魅力。 一切都刚刚好。 体能刚刚好。 速度刚刚好。 天气刚刚好。 身边的人也尤其地好。 身体里好像也被赋予了无限的力量,滑雪变成了娱乐,在这片辽阔的天空下,心灵也好似得到了一次洗礼。 他感受更深了。 脚下的触感。 空气的温度。 还有那太阳洒落在脸上的触感。 他用身体,用器官去感受,一点点地适应着这片陌生的土地。 在路过第一个村子的时候,余乐果然看见了站在路边上的柴明,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在看见路未方没有跟上的时候,变得格外地阴沉。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再挂掉之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换鞋,穿上滑雪鞋,登上滑雪板,一副要跟着他们滑的意思。 何宇齐劝道:“柴教,您别滑了,我带着就行。” 柴明甩了下下巴,脚下连动,就滑了出去。 哦豁! 柴爸爸一过来,队伍的气氛天翻地覆地变化,再没人开口说话了。 柴明可没有压阵的意思,他让何宇齐滑在最后面,自己在前面领滑,一言不发的,却像一座大山似的,给了所有人压力。而且在柴明热身结束后,他就开始不断地加速度,将越野滑雪的拉练,练得越来越像一场竞技比赛。 余乐他们跟的很吃力。 当然不是因为柴明的体能好,而是他们在过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消耗了不少的体力,而柴明坐缆车过来,正是体力最饱满的时刻。 在空阔的雪道上滑了二十多分钟,他们前方出现了一片云杉树林,白雪压在枝头,将那一颗颗树妆点的就像圣诞树。 但是这片林子可一点都不友好。 一点点的小下坡,雪道却蜿蜒颠簸,在树林里绕来绕去,最关键时不时的还有个小雪丘,需要不停地变换方向和控制速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