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国,何宇齐的性格也开朗了一点,放声大笑。 笑完后故意逗趣:“这家旅馆的年收入在两百万左右,欧元,老板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就爱莎一个女儿。” 余乐无奈:“别逗了,柴教在看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何宇齐急忙转头去看,柴明当然没有在看他。 但是这段交谈,所有人都听见了,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 当然每个人都知道,爱莎不可能选择余乐这样年纪的外国男性,余乐的前途和未来也不仅仅是两百万欧这么一点点,但大概是正当时的恋爱年纪,余乐又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这个团队的中心,因而他们其实也对这样的玩笑很感兴趣。 余乐可不希望玩笑开在自己身上。 搞事业不香吗? 拿冠军不香吗? 最近过的多快乐啊,考虑什么感情问题,年纪轻轻的不拼事业谈恋爱,当他傻啊! 一路上到三楼,房间并不多,左右走廊各有六间房,光线有点昏暗,墙上贴着蔓藤花纹的墙纸,走在其中,有种很浓郁的历史感。 爱莎特意将他们安排在了一侧,房间门被依次打开,余乐和程文海住进一间屋子,石河和何宇齐在一起,路未方和斐清河住一间,柴明得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刘师傅将他们送到这里,说是过几天还会过来一趟,为他们送行李,并留下祝他们比赛顺利的祝福,就告辞离开。 柴明安排大家休息一个小时,然后下楼吃饭。 余乐将门一关,顾不上收拾行李,将外套脱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倒在了床上。 床垫不软不硬正合适,被褥干爽泛着松木的香气,屋里没有空调和暖气,但地板很暖和。 余乐很快就觉得棉裤也穿不住了。 程文海的精力比余乐足,他太兴奋了,屋里厕所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窗户边一看,兴奋的对余乐招手:“乐儿,快来,这里可以看见雪场!” 余乐一咕噜爬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 三层楼的高度让他的视野更加开阔,可以看见远处山脚下玩乐的滑雪者,这里的滑雪气氛太浓郁了,难怪奥国的运动员可以称霸大部分的冬季运动。 可惜今天天阴,又在下雪,视野不是很好,余乐眯着眼只能看见在山上好像还遍布着许多的雪道,有零星黑点在移动,看不真切。 所以,他们的训练的地方在哪里啊? 自由式滑雪和高山滑雪是很不一样的滑雪运动,需要单独的场地,并且配有道具。 “好想滑。”程文海亢奋地说,“都说这里的雪更好滑,脚感不一样。” 余乐也亢奋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大唱:“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程文海嘴角一勾,放声歌唱:“这么多年的兄弟~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太多太多不容易~磨平了岁月和脾气~” 北方的腔调,配上低哑的歌声,在那连绵的雪山脚下,唱出了一份真情豪迈。 余乐很高兴,这次的集训,程文海能来。 ……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余乐想睡一觉又觉得太短了起来难受,可不睡觉日子又不好过。 宾馆里的wifi连不上,程文海也因此上下楼跑了很多次,没有手机打发时间就很难过,最后余乐干脆起身去冲了个澡。 再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