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短促的鼻音, 随即又慌里慌张地意识到不妥, 偏偏浑身酥麻推不动覆在身上的宗启颢,只能继续接受这个吻。 阿宁阿宁宗启颢不断重复念着,指尖一路向下滑落。 祝斯宁抖着眼睛睁开一条缝, 不敢直视宗启颢:你别 宗启颢扶住祝斯宁的腰, 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阿宁, 睁开眼,看着我。 祝斯宁反而重新闭上眼。 看着我。 手指抚过祝斯宁的眉毛,宗启颢低低笑出声, 也不再催,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 悬空感让祝斯宁猛地睁开眼:你干什么?就欺负我现在动不了是吧? 他没有别的依靠,手只能紧紧抓着宗启颢, 眼睫因为惊慌不住地颤动,双眼流转生光如潋滟春水。 分明就是色厉内荏, 还要强撑着不肯没了气势。 嗯。宗启颢还真应了,要是不趁现在占点便宜,以后等你好了就没机会了。 他带着人一路向前, 祝斯宁很少来后殿, 对这里不太熟悉, 不知他要去往何方,更加不安:这进展有点快,你看你才刚告白是吧,一下就就那什么不太好,我们应该循序渐进按步骤来才是 宗启颢忽然打断他:那什么是什么? 咦?我有说这话吗?祝斯宁瞬间失忆。 宗启颢笑一声,没有再问,只是加快了脚步。 有轻纱在头顶拂过,祝斯宁眼花了一瞬,被宗启颢抱进一个隔间。 地方变小,还只有他们两人。 祝斯宁不敢挣扎得太大力:你要干什么? 阿宁再猜? 不猜,上次的奖励还没给呢。 宗启颢不急不缓问:你想要现在就兑现吗? 祝斯宁立刻道:不。 他甚至不太想知道那是什么内容。 那真是太可惜了。 宗启颢故作可惜地叹了一声,将祝斯宁对着墙壁放置好,一个人走了出去。 祝斯宁安静了一会,再没听到宗启颢的声音。 隔间没有外间那么多的热蒸汽,祝斯宁坐了一会,觉得有些冷。 陛下,你还在吗? 没有回声。 宗启颢该不会是觉得没把到手太过丢脸,恼羞成怒将他扔在这里了吧。 祝斯宁再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回头看去,轻纱飘动,空无一人。 陛下,你还在吗? 宗启颢还是没有回答,后殿空旷,只有祝斯宁的声音在回响。 亲就跑这是几个意思? 祝斯宁自己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显然他才是被告白掌握主动权的那个,现在宗启颢一晾他,他就要被迫向宗启颢低头。 就算面上不答应,他平日的行动还要依靠宗启颢,居然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老子明明就是个直男,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弯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就这么想想,还觉得很难为情浑身燥热。 祝斯宁气闷地坐在原地左等右等,自己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还是都等不来宗启颢。 喂,陛下宗启颢! 祝斯宁真的慌了,宗启颢要是不来,他是不是要在这里冻死。 轻纱微动,宗启颢的身影逐渐明晰:在的,让阿宁久等了。 祝斯宁哦了一声,情绪迅速稳定下来,假作若无其事:你去哪里了? 宗启颢去拿东西刚回来:我以为只是一会儿,没想到会让你这么怕。 没有一会儿,很久了, 祝斯宁死不承认,我也没有怕,这是我的地盘我怕什么?。 好,不怕不怕。宗启颢顺着他说话,本来是想帮你过一遍清水的,不过现在还是劳烦阿宁自力更生吧。 祝斯宁:自力更生是什么鬼,现在才说这个。 该干的早就干了,不该干的估计已经被提上日程了。 那要说什么?宗启颢不等祝斯宁说话,抢先一步道,太医院新配的药方味道不错,就是尝起来有点苦。 你他祝斯宁第一次想骂人,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要点脸。 宗启颢半蹲下来,与祝斯宁平视: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吃点甜的呢? 祝斯宁现在想打人了。 大白天的,说什么 宗启颢神色自若:天已经黑了。 说不过对方,祝斯宁选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