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小爷这么俊,不要面子啊。” 薛大冷不的问:“那转头还趾高气扬的来求娶如意?” 沈修喝了口酒看向如意,又呜呜的哭起来:“这么多姑娘里头我最喜欢如意,她又长得最好看,怎么就娶不得?” 薛二夹了筷子刚出锅的肉丸给他,咬牙道:“那你眼光还挺好。” 沈修也没注意,抄起勺子一口咬下去,这一口差点没烫死他。他连灌了几口酒,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小爷眼光当然好,小爷投的生意都稳挣不陪的,对面的云香楼知道吗?当初他能在这立足都是小爷的功劳,他每月还要孝敬小爷呢。” 哦,原来云香楼背靠这个龟孙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但这两个月亏了。”他打了个酒嗝,“亏了老本,那秋掌柜还找我哭,小爷还想哭呢。” “他还想让小爷搞你们店,小爷在这里办了会员的,能干这种蠢事?” 薛二朝他伸出大拇指:“嗯,你真聪明。” 被夸的沈修高兴了,拍拍他肩膀:“小爷突然觉得你不错,以后我不针对你了。不过那个周安我就看不惯,不要脸的入赘,抢小爷婚事不说,还打小爷……” 说完又呜呜起来:“他打小爷,宋教谕还帮他说话,那天夜里一定是他……” 薛如意想起林文远说过的话:他说表哥摁着沈修打。 “你看到是表哥打的?” 沈修气愤拍桌:“我那天和余东他们说了他坏话,还当面骂了他。夜里就同时被人打,不是他是谁?” 薛如意板脸:“没看到就别乱说,你还骂了表哥?” “怎么骂不得,我告诉你,周安这人阴着呢。在县学人送外号‘周扒皮’,见钱眼开,谁的银子都要挣。府试那会儿就是故意挖坑让我们跳,但凡他正直善良能干出这么阴损的事?” 他越说越气愤,如意脸越来越黑,蹭的站起来就要打人,还是薛二一把拉住。 “你同他生气什么,再听他能说出个什么。” 薛如意勉强摁住火气,继续听。 旁边的周梦洁撞撞薛父的手,耳语道:“如意啊,护着安子呢。” “你说他挣这么多银子干啥?该不会是去天香楼请姑娘弹琵琶吧,哈哈哈哈。” 啪嗒! 弹琵琶的薛如意一拳揍到他眼睛,他仰面倒地半晌没反应。薛大、薛二还以为人被打死了,哪想他躺在地上半晌,突然又嚎啕大哭,哭得整个人都在抽。 显然是伤心狠了。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薛如意还想打他,被周梦洁拉住:“算了,看他那样应该被他爹打得挺惨的。” 薛如意跳脚:“但是他骂表哥呀,他骂表哥。”漆黑的眼都瞪圆了,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样。 桌上的鸳鸯锅咕隆隆冒着气泡,肉菜的香味飘散出来。薛二拍拍地上的沈修:“喂,起来吃啊,花了银子的补脑。” 躺在地上沈修又一咕噜爬起来,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吃起来,他狼吞虎咽塞得太快,连吃几口后,突然被骨头卡住喉咙,脸涨红,眼翻白,眼看进的气比出的气少。 薛家人都急了,薛父大叫道:“快,海姆立克急救,顶他胃拍他背。” 报仇的机会来了。 薛如意推开她娘,一把拎起沈修,蹆关节朝他肚子狠狠一顶。 “啊。”沈修吃痛,但喉咙里的骨头还是没出来。 薛如意报复性的顶肚子,顶胃,顶肺,顶他七荤八素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朝他背上狠狠一拍,喉咙里的骨头终于滚了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