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痛!”江予回头看他。 “对不起啊宝宝,五一补偿你可以吗。” “……不要。你坏死了。” 不过到了五一那天,陈舍也什么动作,逗她是逗她,总不能真耽误她点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陈舍洗漱后下楼去买了份快餐。 手机里放着英文录音,他觉得自己简直努力爆了。 但这份努力被钱磊12:00照常发来的录音掐断了。 录音里是他自己唱的歌,每个假期都发,风雨无阻,重复了叁年。 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嫩的脖颈上,“好啊。” “……”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内裤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压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 龟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挺起了腰,“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蕊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爱时非常容易喘出声音,经常性地一边喘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嘴唇去舔她诱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嫩肉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阴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吸附着。 “好想射精……”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射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穴,陈舍猛地喘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吸。”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胯,阴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插,“我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