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白静,藏于暗处的方警官等人一路尾随,终于将母女二人抓获。 被抓时白静还骂骂咧咧的看着白静,“死丫头,就会害老娘,你不是说不抓了吗?” “是,他们是说不抓了啊……”白依依委屈的看向简晨然,哭道:“晨然,你不是说他们走了,你放过我和我妈妈了吗?” “我有说过吗?”简晨然阴冷的看着白静,冷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何能说放就放?” “晨然,求你……” “死丫头,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这是设计抓我呢。”白静见白痴女儿还傻乎乎的求简晨然,不由气道。 简晨然冷笑一声,决然的将被白依依抱住的胳膊抽了出来。 —— 白静被抓获,简父的葬礼也在继续进行。 葬礼上,简海溪却并没有给简父披麻戴孝,只是垂头站在一侧,让人看不清她心中所想。 覃知许也过来吊唁了,看到简海溪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走到她旁边宽慰道:“你这样倒不像是解脱,而像是作茧自缚了。” 简海溪抿了抿唇不说话。 覃知许靠在她身旁的柱子上,拿了支烟,晃了晃夹在手里没抽,“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小时候……” 简海溪怔了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呵,不像吗?”覃知许耸了耸肩道:“是真的,所以我其实挺能理解你的……” 徐徐的,覃知许不知不觉将自己的故事讲给了简海溪听。 简海溪抿了抿唇,看着覃知许由衷的道谢道:“谢谢你,覃总裁,其实,你不需要用自己的故事来安慰我的伤口的。” “无所谓啊。” 覃知许故作轻松的道:“那我有安慰到你吗?” “嗯。”简海溪点了点头。 “那就行。”覃知许拍拍屁股站起身,随意的挥了挥手道:“那我走了,有事哼声啊。” 看着覃知许走出的背影,简海溪咬了咬唇,和简晨然说了一声,替简父守夜。 夜晚,简海溪在替简父守夜的时候,却见有道身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抬头看去,却是宁季维。 “你……” 简海溪刚要开口,宁季维却伸出食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什么都不用说,我陪你待会儿。” 宁季维的声音微哑而温柔,在这样的夜里,让简海溪多了丝心安。 见他坚持,简海溪也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的坐着替简父守夜。 宁季维也没有找简海溪聊天,他像是单纯来吊唁和守夜的一样,只为了陪伴简海溪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到了后半夜,简海溪实在撑不住了,头一垂就那样僵硬的坐着睡了过去。 宁季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些微的心疼和温柔,伸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唔~” 简海溪低哼一声,像是被人打扰的不舒服一样。 宁季维连忙放轻了动作,缓缓的变换胳膊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夜无声。 然而却让两颗心的距离越来越近。 第二天清晨,简海溪醒来的时候宁季维已经离开了。 她找了一圈,只在自己身边发现了一束白菊,以及一张留下来的纸条。 简海溪将纸条捡起来,上面还留着宁季维的笔记,只有一句话: myheartwillgoon 看着纸条上的字迹,简海溪心中微动,伸手眷恋的抚过每一个笔画,而后将纸条缓缓的收了起来。 —— 简父的葬礼办过之后,简海溪跟着简晨然一起帮忙收拾简家老宅。 其实白静母女离开后,这里的陈设已经很简单了,他们多是收拾下简父的旧物而已。 简海溪收拾的书房,当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