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予哥好像还没走呢。” 他像是故意要制造出更大的声响一样,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你说他会一边听着一边自读吗?” 包裹着性器的软肉用力收缩了一下,顾言琛就报复性的顶着深处那处敏感的软肉用力碾磨了十几下。 细碎的呻吟还来不及阻止就从苏絮的喉咙里轻轻软软的落入顾言琛的耳中,他低头咬了一下苏絮的锁骨,“今天格外的紧呢,是因为门外予哥在听吗?” “不是……你别说了……”,这句话就像浸润满了糖水一样粘腻湿润。 顾言琛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掐着苏絮的腰用力往上顶弄,性器粗暴的想要尽根没入,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鼠蹊部发出了一声声脆响。 过分暧昧的声响即使是穿过了木门依旧足够令人脸红,傅予压抑的眼白上都浮现出了血丝,他克制不住的的把手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套弄。 真是太糟糕了,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但双脚却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迈不动步子,让他只能留在这里听那模糊又撩人的呻吟。 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苏絮娇软的身体,只要稍微做的过分一点就会呜咽着讨饶,但那贪吃的花穴却只会泌出更多的汁水渴求着被填的更满。 就像是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被欺负狠了也只会可怜兮兮的流出一点甘甜的汁水,让人只想变本加厉的欺负。 明明一直在被索取、被强迫,却会担心他把裤子弄脏了会不会有麻烦,会因为收到一条并不算特别昂贵的旗袍而不安,也会偶尔的想要叛逆。 傅予无声的叹了口气,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追寻着怎样的美好,所以才会拒绝那些廉价的替代,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不理智和狼狈。 在这个大家庭里,没有人是真正自由的,他曾经作为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围观着苏絮在这片深渊中挣扎。 但现在,他是在将自己获得自由的愿望倾注在苏絮的身上,还是在谋划着将枷锁重新束缚在苏絮的身上,让她只能陪着他永远深陷泥沼呢?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窗外忽然响起了烟花炸开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违反条例在附近燃放烟花。 苏絮模糊的看见窗帘上映出了一个淡淡的橙黄色光点,是新年到了吗?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就被顾言琛骤然加快的抽插送上了高潮。 缴了械的阴茎还埋在苏絮的身体里,顾言琛低头吻住了苏絮的唇,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之后又轻轻吻去苏絮眼角溢出的泪花。 他的声音微哑,却含着笑意,“絮絮,新年快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