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哼了一声昂起头。 没有了?你可莫要与我开玩笑,这药膏可是殿下要用的。李凤游皱着眉头,满眼严肃。 上回你拿走了两瓶不也是给殿下用的吗,哪有那么快就用完了,你可知道要熬制雪痕膏要用多少药材,花多少功夫,这都是我花心思做给师父的,你每回来就要搜刮光,这回我说什么都不给你了。福安气哼哼的鼓着嘴,倔强的扭着头,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偷偷往床榻后退。 李凤游双眸一眯,锐光自眸中一闪而过,她冷冷的盯着福安,上前一步,压着声音威胁似的问道。 你刚刚还说没有,我看不是没有,是你藏起来了吧。 前一秒还宁死不屈的福安瞬间就萎了下去,贼溜溜的瞥了李凤游一眼,又连忙收回目光双手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双耳,闭着眼昂着头。 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我有师父护着,你别过来。 李凤游的仿佛变戏法一样,明明刚刚还在几步之外,瞬间就到了福安身前,那张冰块似的冷脸凑到福安面前,双手轻轻一拨,就拨开了福安护着耳朵的手,抓着福安那两只白嫩小巧的耳垂,轻轻一捏。 福安瑟瑟发抖的蜷在床角,盘成一个圆球,只露出一张憋的涨红的脸蛋,被李凤游捏住了耳朵,嘶哑咧嘴的惨叫一声,漆黑的眸子瞬间就盈满了泪光,她扁着嘴委屈又可怜的讨饶。 啊...师姐我错了,我给你我给你,我床头的小暗盒里还藏了两瓶,师姐若是要,就拿去拿去,都拿去,福安错了,福安再也不敢了。 乖。李凤游冷凝的面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她轻轻的松开了捏着福安耳朵的手,转而在她抖得有节奏的白净面容上轻轻一拍,声线冰冷。 虽然她捏着福安的耳朵,可是还未用力,这家伙就没出息的讨饶了。 她这个师妹,胆子小又怂又傲娇,明明每回到最后都任她打劫,却非要倔强一回,让她捏上一下,才肯把自己四处藏的东西交出来。 呜呜福安委屈的捂着自己红彤彤的小耳朵,背对着李凤游蜷在一起低声啜泣。 李凤游在床头上摸了摸,在床脚摸到一个小机关,轻轻一按,床头就弹出一个小黑木盒。 一打开,里头慢慢一盒各色精细的瓷瓶,瓶身上贴着小纸条,写明里头装的是什么药。 都是些市面上用钱都买不来的各种怪异的药,李凤游拿起几瓶瞧了瞧,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雪痕膏,却又翻了翻。 不是她眼花,她竟然看到了一瓶写着药的瓷瓶。 这是什么,你竟然配这种药粉。李凤游抓着药瓶递到福安面前,冷着声音问道。 她这乖巧软怂的小师妹竟然学坏了。 这是...这是我配来玩的,不算数,不算。福安咽了咽口水,捂着耳朵看了一眼李凤游手里的瓷瓶,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夺。 玩,玩药?你该不是自己吃的吧。李凤游眸子一眯,精光一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福安。 不是,我就是配来玩的,我没有自己吃。福安蜷在一起惊恐的又退了退,直到退到角落再也退不了,这才紧紧抱着自己梗着脖子狡辩,眸子里的心虚躲闪一目了然。 好,你不说,等师父回来了,我就去告诉师父,你竟然配出药来。李凤游手一翻,将那药瓶握在手中,她哼了一声,冷冷的瞥着福安,用师父威胁她。 果然,将师父一搬出来,福安就不需逼问,脱口乖乖的说出实情,她瞪着李凤游举着双手,投降似的。 我说,你别告诉师父,这是诏妃娘娘要我配的药,不是我要吃的,是她要我配的。 诏妃娘娘?她竟要你配这种药,你竟然还真的帮她配,我不是告诉过你,离她远远的吗。 李凤游眸子一惊,她静静的皱着眉头,死死的握着手中的瓷瓶。 李凤游声音低沉又冷厉,本就惊慌的福安更是吓坏了,在眸子里晃了几圈的泪光,终于凝聚成泪珠从眼中滴落,她委屈的低着头,孱弱的开口,声音似蚊子嗡嗡叫一般。 这种药粉对人无害,不过有些催qing效果罢了,诏妃娘娘说这只是她用来给自己吃的,她给我做了好多糕点吃,吃了人家的东西,怎么好拒绝人家。 你就知道吃,成日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你说过吗,别人给的东西少吃,这种药你也敢偷偷配,若是让人知道,禀明了陛下,陛下还不砍了你的脑袋。李凤游脸色黑的吓人,声音依旧冷厉,叫人听了心底慌怕。 师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吃诏妃娘娘的东西了,再也不乱配药了。福安乖乖的低头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这药我拿走了,日后少去见诏妃娘娘,她可不是善人。李凤游瞥了乖巧认错的福安,把药瓶丢进小黑盒里,竟是要把连药带盒子全部卷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