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正趴在婴儿床边看女儿吃脚丫子,不时地,制造一点人为的障碍。 身边的床下陷,唐黎不由得回头。 宋柏彦才解开一颗衬衫纽扣,唐黎就凑上来:“我帮你。” 一边说,一边把逗猫棒放在了边上。 宋柏彦坐着没再动,任由唐黎献殷勤,唐黎解到第三颗纽扣,一双手也被握住,男人的手掌,是她熟悉的糙热:“最难消受美人恩,上回这么体贴,是多久之前的事?” 唐黎:“……” 这不明摆着说她心里有鬼。 “怕你今天应付辛苦才想帮忙,既然你这么说,还是自己解吧。” 唐黎想抽回手,宋柏彦没放松力道,又就着她的手打开一颗纽扣,“晚上饮了点酒,这会儿,酒劲有些上来。” 唐黎一听到这话,手上也不挣脱了。 见唐黎面上流露出担心,宋柏彦缓缓一笑:“只是一小盅,喝不出什么毛病。” 宋柏彦不说,唐黎也猜到,肯定是白的。 但她没开启唠叨模式。 这种日子,主人家一杯酒都不陪喝,才是说不过去。 “那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唐黎准备起身,宋柏彦却拉住她。 双脚踩在席梦思上,稍有不稳,恰好摔到宋柏彦的身上。 宋柏彦顺势搂住了她。 唐黎给孩子洗完,自己也洗了澡。 主卧有开冷气,她就在睡裙外罩了一件开衫,又因为是就寝状态,睡裙里不再有其它,当她跌入宋柏彦怀里,开衫也从肩头滑落,露出月牙白色的冰丝吊带睡裙。 凉意袭来,唐黎下意识地去拉开衫。 宋柏彦的手却覆了上来。 不过一会儿,唐黎就想到一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用来形容此刻的自己,最合适不过。 宋柏彦戴着钢表的左手,移至她的后背处,唐黎才被扶起身,宋柏彦已低下头去。 许久,宋柏彦放开她,语气温存:“天天喂孩子,也跟孩子一个味了。” “那也是她像我。” 唐黎坐直身,红着脸拉好开衫。 宋柏彦笑了笑,倒是没反驳这番说辞。 宋小花已睡得四仰八叉。 宋柏彦进内卫洗漱,唐黎也去换了件睡裙。 原本那件,身前有些湿哒哒,穿着睡觉终归难受。 次日,唐黎难得睡了懒觉,一睁眼,宋柏彦已经不在,不过,女儿宋小花正躺在身边,小家伙不知何时醒的,不吵不闹,又在啃小手。 唐黎先看过孩子的尿片,确定孩子没拉没尿,这才起床去洗漱。 才从卫生间出来,手机就响了。 是封祁的电话。 唐黎拿起手机才发现,封祁五分钟前给自己发过消息,按下接听键,封祁跟她说了一件事。 ——华府壹号,她先前租住的公寓门口,今早上清洁阿姨发现了一个男婴。 那套公寓因为租约到期,img上个月已经退掉。 “物业联系公司,说房东在公寓玄关处找到一封信,应该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信封上写着你的名字。” 然而,物业把信拆开,里面却是空的。 —— —— 晚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