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有求于国会,恐怕会前赴后继地踩上一脚。 宋柏彦的回答是—— “他们无需同意。” 韩继风一离开,季铭就进了花园。 暹国空軍那边有消息,那家劫持夫人的直升机确实入了缅国空域。 也就证实,薛崖的确是在为靳骊华办事。 方才韩继风说的最后那席话,季铭恰巧有听到,当时他已在花园外围,“南瓦联軍说起来,不过是s国曾经的叛軍入缅,素来忌惮s国,这次薛崖劫走夫人,不一定是联軍的意思。” 近些年,联軍从未主动在两国边境开火闹事。 而且,如今联軍的最高指挥官——闫英成已近古稀之年,他不会不知道绑走一个s国公民的后果。 所以—— 季铭怀疑:掳人的事,南瓦联軍不知情。 然而,先生却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左家。 “应该还在办丧事。” 这两天的左家,季铭有关注。 左禹良虽退居了二线,但声望仍在,他的次子死于非命,軍政两界仍有不少人上门吊唁。 因为儿子死得凄惨,左禹良还要求停灵七日。 这一举动,未必不是向先生施压。 至于左二为何死在小树林,市局已查出一些线索,左家听到风声后,坚决不认左二有给那些凶徒进首都做掩护的事实。 但案情陈述书已递到先生的办公桌上,斯坦威的[火暴]炸,左二起了承上启下作用,他带人进京,还靠关系给人在环卫处安排工作,即使身死,也洗不掉一个从犯的罪名。 况且,左二还曾在公开场合非议过先生。 不让儿子入土为安,左禹良就是在等先生的表态。 ——他想让儿子清清白白地下葬。 大有倚老卖老之意。 所以,得知先生要去左家吊唁,季铭有些讶然。 宋柏彦前往左家,并未用多大的排场,左禹良得到消息,由长子扶着,亲自到门口迎接。 左二的丧礼,称得上隆重。 一院子的人瞧见宋柏彦,除去恭敬也诧异,没想到左二面子如此大,死了竟能让阁下百忙中亲自来上香。 宋柏彦将香交给季铭,与左禹良一起去书房。 左大与季铭都被留在了外面。 这一日,宋柏彦在左家待到深夜才离开。 他与左禹良谈了什么,无人知晓。 只是次日一早,左禹良就一纸诉状把缅国毒枭伊萨告上法庭,至于罪名,自然是故意杀人罪。 当天下午,左禹良前往檀宫,含泪再三恳求阁下严查边境毒[0]品交易,就算是为十几亿的s国公民,也要把伊萨等人缉拿归案! 当晚,檀宫再开记者会,定性‘斯坦威[火暴]炸案’为金三角毒枭的打击报复,s国对此的态度——虽远必诛。 只有左禹良知道,自己做了宋柏彦的马前卒。 书房里,宋柏彦递上一枚u盘,里面装着他大儿走私的证据。 当时宋柏彦说—— 过往,既往不咎。 左家之事,止于清扫行动。 至于左二之死,从此不必再提。 这是宋柏彦对他的承诺,也是掣肘他的方式。 —— 晚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