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产?那条血裤又是怎么回事?” 宋柏彦一边说着,一边垂头继续解另一侧袖扣。 都已经知道血裤子的事…… 唐黎没回答,把自己的奶茶放一旁,主动上前帮忙:“右侧纽扣解起来不顺手,我帮你!” 这副狗腿的模样,即使瞧着乖巧,也难掩狡黠。 掩耳盗铃,多少显得滑稽。 宋柏彦没阻止她献殷勤,只作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下午带着景天在机场没少做坏事?” 唐黎闻言仰头,恰好迎上宋柏彦温和的眼神。 “……” 她慢吞吞地收回视线,手指玩着袖扣,嘴上辩解:“他主意那么大,我哪怂恿得了他,也就请他帮忙找了个人。” 宋柏彦会这么说,想来是知道了黎盛夏被警方带走的事。 至于那条带血的兔斯基睡裤。 昨晚上,是吴阿姨负责扔去别墅外垃圾桶的。 恐怕最终落到了欧阳倩母女的手上。 唐黎回想起黎盛夏跟着刑警离开贵宾室前,叮嘱欧阳倩保管好行李箱里的东西,而欧阳倩点头应下后,还特意告诉黎盛夏,自己会把行李箱带去公安局。 现在听宋柏彦提起血裤,唐黎已经可以肯定—— 藏在黎盛夏母女行李箱里的‘宝贝’,就是那条兔斯基睡裤。 她继而记起来,这条血裤貌似还是某种‘罪证’。 自己害得欧阳倩母女出国计划破灭,还让黎盛夏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以黎盛夏的性格,不回敬她点什么,才是真的说不过去。 那条睡裤,显然被黎盛夏视作了杀手锏。 这是想让她做不成第一夫人。 不用宋柏彦再逼供,她就自我揭发:“昨晚上吴雪涵他爸杀了一只鸡,因为天太黑,负责褪鸡毛的吴阿姨不小心绊倒,刚好坐在那碗鸡血上,后来吴阿姨拿着睡裤来问我有没有除血迹的洗涤液,我说没有,看裤子确实不能再穿,于是叫她给丢了。” “就这样?” “……”唐黎只好再补充:“那鸡有个好名字,叫富贵。” 宋柏彦:“……” 唐黎兀自道:“那些说我小产的,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夫妻感情,你可千万别上当!” 上眼药,谁不会呢! “就一条脏睡裤,还能编排出这么多戏,一定是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宋柏彦望着她小嘴叨叨,也没去拆她哼哧哼哧搭的台,换了一个话题:“郭历晚间去市局,除了问睡裤的事,还带回来一份证词。” 唐黎:“……?” 宋柏彦说:“景天做的笔录里,提及自己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