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铭,唐黎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刚才有个骗子抹黑阁下,正往那边逃窜,季警卫长快把人抓回来绳之以法!” 季铭:“……” 十来分钟后,唐黎被带进檀宫二楼某个房间。 同样是起居室的布置,却不是唐黎先前去过几次的地方。 枝形水晶吊灯,还有黄绿相间的土耳其金线地毯,唐黎看着室内陈设的金银器皿,只能用“琳琅满目”来形容,仿佛置身在中世纪的贵族宅邸。 唐黎朝季铭投去询问的目光。 季铭解释了一句:“这里是丹朱厅。” 随后,季铭又告诉她:“先生今晚在檀宫宴请东岩省的高官,已经快要结束,最迟半小时,先生就会过来。” 等到季铭出去,唐黎在丹朱厅里逛了一圈。 丹朱厅的角落有一扇门。 唐黎握着门把手,然后拧开门进去,发现是瓷器室,名贵的瓷器荟萃,来自世界各地,色彩斑斓,形状奇特。 关于檀宫的内部格局,网上有介绍。 就像唐黎知道一楼的红室、蓝室,当季铭说出“丹朱厅”三个字,她就猜到这里是总统夫人专用的起居室。 不同于家庭式的起居室,丹朱厅处处透出几分雍容的精致。 离开瓷器室,唐黎坐回起居室的沙发。 宋柏彦过来的时候,唐黎已经蜷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她听见开门声,立即睁眼,转头望过去,看到起居室门口的男人身影,顿时清醒过来。 宋柏彦注意到沙发上没薄毯,唐黎只穿着t恤和热裤在那打盹,那只抱枕倒成了唯一的取暖工具,他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把领带扯掉搁在沙发扶手上,右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左手已经握上女孩的脚踝。 入手的,果然是一阵微凉。 宋柏彦开了腔:“今天这么早就想睡觉?” “刚刚跑完步有些累。”唐黎解释完,忽然想起什么,望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檀宫外,还让季铭来找我?” “不是季铭出去恰巧碰见你?” “……” 宋柏彦双手搭在膝盖上,看在唐黎眼里,是典型的大领导坐姿,不等她暗自腹诽,宋柏彦先笑了笑:“在心里骂我?” “……没有。”唐黎眼睛稍转,口不对心地辩解:“我无缘无故干嘛骂人,你别老冤枉我。” 说着,她四下打量一眼:“鉴于你让我来这里,我不和你计较。” 宋柏彦又问她:“瞌睡都醒了?” 唐黎点头。 在她的猝不及防中,宋柏彦忽然把她从沙发抱了起来。 然后,唐黎被抱坐在他腿上。 不是没坐过宋柏彦大腿,这样的坐法让唐黎怔愣,脸颊跟着泛红,过于亲密,却又不存在暧昧氛围,不像情侣之间的拥抱,倒更像是父女那般,多了几分关怀,也令她慢慢的心安。 宋柏彦的嗓音响起在她耳边:“大晚上跑来这里,是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为什么是不开心,可能我有好事呢。” “如果是好事,不会板着一张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