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掬尘想了想,争求关鲧的意见。“六哥,此事待如何?” 关鲧笑道:“我就是个武夫,哪里知道查案。这事自然到落到刑部呀。” 顾掬尘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如今刑部尚书正在外查案。而我们对刑部内部的人事并不太清楚。而且这茶庄里明显不干净,也不知他们是否在刑部埋下了内线。” 关鲧叹气。“那如何?” 顾掬尘想了想,“咱们去找凤举先生吧。虽然他老人家管的不是刑部这一块,但他老领的是督察院左御史之职,如今他老人家所辖区域出现点事找他处理,旁人也挑不出毛病。毕竟他有督察之责的嘛。” 关鲧愕然,“就这么点事,你居然让先生出兵?小七,你确定不是逗我?” “此乃人命关天的大事,小弟岂敢跟兄开玩笑?”顾掬尘一本正经。 关鲧细看她半晌,叹了口气,“……你也太牛刀小用了吧。小七,你确定我这样去请先生,他不会打死我?” 顾掬尘微笑,“先生性子和蔼,怎么会打你?你拿了这肚兜快去。”关鲧无法只得下了马车要走。 顾掬尘叫住他,卸了车辕,将马缰绳交给关鲧。见关鲧一脸郁闷上了马,打马而去。梦觉拉过卸下的车子放在前头的顾家商铺安置。 长忆看了看一脸坏笑的顾掬尘,挑眉问道:“关爷惹着公子了?公子这是想着法子治关爷吧。” 顾掬尘诧异,“我何曾要治他了?” 长忆翻了个白眼:“不要以为婢子不知道。关爷新娶的那位夫人秦氏与萧家有亲。哼,关爷此番去报信,虽然能让关爷立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可当街拿妓子肚兜之事一定也会传到他夫人那里。到时候,关爷,呵呵……” 顾掬尘刷的抖开了折扇,笑道:“长忆啊,太聪明了不好。……走。咱们接着逛。” “公子,再买几个烧饼吧。”梦觉存放好车辆,跑得满头大汗的跟了过来。只是她的双眼却牢牢粘着那些个烧饼,馄饨摊子。 顾掬尘摇了摇头,用折扇敲了敲梦觉的头,“丫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跟着公子,还能少了你的吃食。” 长忆鄙视,“公子,到如今为止,你也就赚了十个铜板。”她得意的看向梦觉,晃了晃手中的青玉盏,“等着,我给你换银子去。” 她前后看看,走向街边的一家当铺,不一会便笑盈盈的出来了。 “长忆姐姐,当了多少?”梦觉迫不急待奔上前去。 长忆仰脸看天,“十一两银子。” 顾掬尘看着她这神情,有些好笑,也微感好奇,“曹掌柜的扒皮之名可不是虚的,今个怎大方起来?” 长忆拿出银子走进沿街的点心铺子,顺口答道:“今天不是曹掌柜,是位公子。” 梦觉却不在乎这个,兴冲冲跟着长忆进去挑。不一会两人便各拿了好几包点心出来。顾掬尘刚将一块她们递来的芙蓉糕塞时嘴里,还不待咽下,就看到一位长身玉立的青衫公子微笑看着她。 “噗”的一声,顾掬尘毫无形象的喷出口中的糕点。长忆忙拿了帕子出来帮着擦拭。顾掬尘来不及等长忆收拾干净就要走。却又见得这青衫公子身后又转出另一人来。这公子一袭月白长衫,俊逸儒雅,风仪绝佳。 顾掬尘瞪向长忆,敲她的头,“什么公子不公子。你怎么连白大和云大都不认识?” 长忆转头,委屈,“刚才不是他们呀。”她也知这两位公子与自家主子不睦。要是知道这两位公子在这间当铺,她定要换过一家的。 “这位姐姐是在找我吗?”另一道清锐声音从两位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