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哥,你不要煮什么醒酒汤……我没醉。不信,我给你打一套拳看看……”说完她一拳打出,陈柬正扶着她,差点被她突然用出的内力给甩飞出去。 顾掬尘忙扶起向后急退的陈柬,笑嘻嘻,“差点忘记陈哥哥不经打,……嘿嘿……”刚被她扶起来的陈柬瞬间黑脸。 “是,你没醉……没醉喝些醒酒汤也好。省得明日里醒来头疼,对参加童子试也不好。”陈柬顺着顾掬尘道。醉酒的人惹不起呀。 “头疼?哼……不不,我不头疼。我是心疼。……呃……我是心疼,它在滴血呀……疼,好疼……在滴血罢了……真是太傻了。我告诉你呀,……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了……嘘,……我上辈子是蠢死的,你知道吗?哈哈哈……”顾掬尘蓦地大笑起来,一滴清泪不知什么时候滑出眼眶。 陈柬摇头,这还没醉?这话说得莫名其妙。还有这又是笑,又是哭的样子实在是醉得厉害了。可这些醉话说得乱七八糟,可怎么听得这么让人难受。 “好好好。掬尘没有醉。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本大爷怎么可能醉?老子千杯不倒。”见陈柬终于顺着她说,顾掬尘甚是满意,踮起脚跟,摸了摸陈柬的头,“好乖。一会,给你买糖吃呀……” “是是是。”东摇西晃下,顾掬尘几乎是被陈柬抱着上了楼。口中却还在大声喊着,“拿酒来。再拿酒来。今天老子要不醉不归……” 哄了半天,总算是哄得顾掬尘喝下了醒酒汤后,陈柬亲自为她除了外衫,除了鞋子。陈柬坐在床边看着顾掬尘蹙着眉头的睡颜,轻轻帮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一直站在那里的丁风、丁云两人,陈柬轻声问道:“掬尘是怎么和云六吵起来的?丁风你将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给我说清楚了。” 丁风口才甚好,片刻工夫便将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待丁风一五一十的将整个事情说完。 陈柬皱着眉头道:“听说云六前段时间上了两趟明月楼。丁山你一会去查查这两回叫的是那位姑娘……呃……想些由头,让那姑娘到云大人面前哭闹上一场……”丁山立时心领神会。 顾掬尘是头一次参加古代的科举。一大早,她就被陈柬亲自叫醒了。洗漱用完早膳。她与陈柬一道于辰时准时进入考场。 陈州今年的参加童生试的并不太多,只有一百多名考生。童子试的考试时间也并不长,一天也就考完了。 过一道门,她手中的入考证被站在门边的几名小吏上下左右检查一番,然后是将她整个人再打量一番。这是怕被人代考,确定是本人来应考的。 第二道门,检查的小吏再将她这手中拿着的笔墨纸砚检查一遍。 第三道门,也是顾掬尘最为担心的一环,那就是脱衣检查。每一个考生都要将衣物除尽,全身上下,不能留一片布料。里里外外的衣服上不能有任何有字迹的东西出现。一排的小隔间里,隔出若干个小隔间。每一间都有两个小吏官负责检查考生身上身上有没有写字,衣服里有没有裹胁着纸片之类的作弊工具。 顾掬尘看着这间房子。看着走过来的两个检查吏官。她定定神,正准备对这两人实施催眠。虽然同时催眠两人很费心神,但她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阻止别人发现她是女孩这一事实。毕竟是要脱光了检查。她正放空神识,就要进入催眠状态之实,没想到那两人在离她一尺开外就站住了。两人同时朝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