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掬尘走后。阿柬看着丁水和丁山处理善后事宜。 丁山看着腋下带伤的陈柬,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道:“少爷,您明明可以在白济要对我们动手之时,就发信号给丁水,为何要等那么一会?……要是早点让丁水动手。您也不会受伤了。” “是啊。少爷,我早就准备好了。您为何要等到受了伤后才发信号给我?” “我只是想看清一个人,今晚终于看清了……受的这一剑不算什么,只是小伤而已,无事……今夜咱们杀了白济。白济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杀便杀了。难对付的是白家的家主白恪白碧霄。你们想好了白家人问你们话时,要说什么了。” “少爷放心,我们几个都知道要怎么说?” 山映斜阳天接水,顾掬尘睁开了眼睛。揉着眼睛看向外面的天空。 “咦,怎么回事?怎么一觉就睡到下午了?”她听经不是每天都是午时就醒? “是啊。小子,老夫等你等得好苦。”一个苍老熟悉的声音传入顾掬尘的耳朵。 顾掬尘转头,看到陈太医干瘦的老脸,顾掬尘嘻嘻而笑,“师傅,你又来叫我去跟你上山采药啊。” 陈太医一怔,这语气怎么这么熟悉?上山采药?他确实喜欢上山采药,不但锻炼身体,有时还可采到珍惜药材,一举两得。可是他不记得带着这个小子上山采过药啊。 看着还揉着眼睛,眼神迷离的顾掬尘。陈太医眯着眼睛摸额下的胡子,真是怪了怪了。这小子怎么时不时就叫他师傅。 这小子医术这么好,老夫一把年纪在跟一个总角小童学医术,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啊。 现在这小子怎么居然叫他师傅? 陈太医一脸有迷茫,跟这小子学了这几天,越看这小子就越觉得亲切。也不知会不会真是自己那个花心儿子在外面留的孽种,不,不是孽种,应该是好种才是。 顾掬尘揉完眼睛,眼神清明,看到陈太医一脸的不解,知道自己又叫错了,“嘿嘿,口误,陈爷爷你别生气呀。你等等我。我马上过来。”洗濑用膳,顾掬尘用的是现代军训出来的迅速。 清冷佛灯下,院外萤虫翩翩飞舞。顾掬尘开坛讲法。呃,不是,开坛说医。 然后,正讲到要紧处。四瓣大红桃花飞了进来,还带着一颗小丸子。 “大哥大哥。你在干嘛。” “小子,小子,你在干嘛。” “小子,小子,你是不是在讲故事?快快从头讲过。俺们还没听开头。” “决对得从头再讲。” “那是。” “否则,俺们跟他没完。” “那是,不从头讲,俺们听不懂啊。” “大哥,大哥——” “……” 叽叽喳喳,象一群的麻雀在叫。 沈谨余站了起来,对着几人轻轻说道:“还请几位先行离开。小师弟一会就讲完了。” “啊,沈大哥。我大哥再给你们讲什么?我也要听。” “小文,你大哥还有正事要做。等会再跟你玩,好不好?”郭立尽量温和了声音道。 “不行,是我大哥在讲,为什么我不可以听?” “你如果听的话。就不能再出声了。知道吗?”沈谨余显然没有哄孩子的好办法,只好退一步道。 “那另外四位?”陈太医出声。 “桃花爷爷,你们不要出声,要是你们听话。我就让我大哥给你们做最好的酒喝。否则就没有了啊。” “小娃娃。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是说你大哥病了不能酿酒了吗?” “哎。你们不知道,我大哥现在将酿酒的事都是交给叶敏姐姐她们做的。她们做的也很好喝。” “切……不行。她们的做的酒不够劲。酸酸甜甜的,那根本不是酒,那是水?” “啊……你说的是昨天那甜甜的酒,那不是叶敏姐姐她们酿的,那是莹姐姐送来的。那不是我家酿的酒。” 沈谨余看向郭立。郭立也有些无语。看样子这几位非得讨论一晚上的酒不可。偏偏这桃山四老是出了名的难缠。 “莹姐姐。”顾掬尘一惊,“什么莹姐姐?” “昨天父亲和母亲一起到先生家为我交束修。正好看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姐姐。她说母亲与她家母亲有三分相似。后来,还说她们原来是一家人的。……大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母亲就让我叫她莹姐姐了。” 顾掬尘皱了皱眉,这一定是旁了不知多少道弯的亲戚。她们这样巴巴的攀上去,不但会被人看扁。而且更怕是这个莹姐姐另有什么目的就更麻烦了。深宅的夫人小姐,那可是连头发丝里都透着心机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