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外人,她吃了烤鸭,肉还能长你身上不成?小鸡仔都没你瘦。” “就算吃一百只烤鸭一千只烤鸭,也长不到你这个鬼样子,老母猪都没你胖!”邓茹君以牙还牙。 “邓茹君,我今天非得撕烂你的嘴!”张琴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邓茹君的头发,邓茹君吃痛,张嘴咬住她的手,两人互不退让,越打越烈,尖叫连连。 叶晚见状,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 反倒被吵得脑袋嗡嗡作响,头晕眼花,整个人轻飘飘的,混乱中,也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叶晚仰面倒了下去。 “小晚!”邓茹君惊恐地捂住嘴,使出吃奶的劲儿挥开张琴,红着眼睛扑过去,抱起叶晚的上半身,看到地上留有一滩血,她哇地一声哭出来:“小晚!没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刷地跑到邓茹君面前,然后刷地抢走了她怀里的叶晚,抬头,那人扛着叶晚刷地拐进了树荫小道。 邓茹君受到惊吓,哭都忘了,半天回过神,不敢相信地揉着眼睛喃喃道:“刚,刚那个是宋城吗?他不是学雷锋被砸破了脑袋在住院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唉,不是,宋城同志,你等等我啊,小晚她没了!” 始终坚信叶晚没了的邓茹君,一路追着宋城赶到医院,却被告知病人已经被家属扛回家了,她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宋家。 李梅挺着个大肚子给开的门,看到邓茹君披头散发站在门口,吓得就要关上门。 “大嫂,是我,”邓茹君忙拨开挡在脸上的头发,“我是小晚的同事,小邓。” 李梅有些尴尬地打招呼,“原来是小邓啊,快进来。” “大嫂,小晚呢?”邓茹君东张西望找人,一脸担心,“厂医院那边我问过了,医生说她没大问题,可是她明明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大问题?医生是不是诓我呢?” 李梅将人领进堂屋,又是让人坐又是让人喝水,毕竟是老三媳妇的同事,怠慢不得。 “大嫂你别吓我行吗?”一想到是自己跟张琴打架误伤了叶晚,邓茹君就自责得要死,哪儿还喝得下水,“小晚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没了?” “什么没了?邓干事真幽默,”李梅没忍住笑出声,“咱都是女人,那点血,老三不知道就算了,你咋还不清楚?” 关心则乱,经李梅这么一提醒,邓茹君这才反应过来,“大嫂是说,小晚来月事了?” 李梅点了点头,拍她肩膀,往西屋瞥了一眼,憋着笑道:“就刚刚老三比你还夸张……” 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李梅吃了饭在睡午觉,就听到老三在院子里焦急地大喊宋母。 “老三你咋回来了?”在灶房洗碗的宋母急忙出来,看到宋城抱在怀里晕过去的叶晚,“你媳妇咋了?” “中暑,还有流血。”宋城抱着叶晚回房间,宋母着急地跟在后面,云里雾里地追问:“中暑怎么会流血啊?” “医生也没说咋回事,就让我先把人抱回家,”宋城小心翼翼地将叶晚放到床上,拿起蒲扇一边给媳妇扇风一边跟宋母说:“妈你拿点纱布和酒精过来,我帮小晚止血。” “好,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来。”宋母转身往外走,李梅堵在门口,哭笑不得,“妈,你看清楚啊,小晚那是什么血。” 小儿子一惊一乍地把老母亲吓坏了,宋母还真的没注意叶晚是哪儿出血,扭头看了一眼,头疼地拍了下脑门。 “老三,你先出去,我跟你嫂子帮小晚换衣服。”宋母将宋城赶出房间。 宋城盯着紧闭的房门,半天,终于回过味来,脸刷地就红了,刚才自己还想用纱布和酒精给媳妇止血,他就无地自容到恨不得买块豆腐把自己一头撞死…… 邓茹君听完,没忍住,弯着腰,捧腹大笑,“宋城同志也太幽默了吧,跟小晚结婚那么久,怎么连媳妇什么时候来月事都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吗?”李梅脱口而出,“他们到现在还没同房。” “啊???”邓茹君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们两个还没有那个?” 李梅一脸的一言难尽。 邓茹君挠了挠头,深深感叹一句:“宋城同志长得人高马大,咋不行呢。” 李梅:“……” 对于小叔子行不行这个话题,作为大嫂,李梅实在不好过多评价。 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