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月!” “秦越?”朱昭熙像是有点不敢相信,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 “知道了还问!羞不羞?”世子夫人嗔怪地瞪了过去。 朱昭熙笑了起来,她想矜持一点,可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不是说不喜欢文弱书生吗?你祖父也真是的,乱点鸳鸯谱。我看,还是叫你爹回绝了此事吧。”世子夫人故作不耐地说道。 “等一下!我愿意的!”朱昭熙连忙拉住母亲,“我愿意的!” “阿娘,您……怎么会同意的……”朱昭熙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她阿娘什么性格,她最了解不过,秦越的家世,是万万不会入她的眼的,所以,哪怕她心里对秦越有些好感,也不敢贸然说出来,生怕直接激起了阿娘的怒火,反倒坏了事。 “你这丫头,平日里胆子这么大,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反倒胆怯起来了?”世子夫人横了她一眼。 “我不是想慢慢跟您和阿爹说嘛……”朱昭熙黏了上去,难得地撒娇道,“我怕您不高兴嘛……何况,我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嘛。” 后面这个,才是主要原因。 世子夫人一边在心里感慨女大不中留,一边又忍不住有几分心酸:“就你这磨磨唧唧的动作,只怕黄花菜都要凉了。” 朱昭熙一听这话,便知这背后一定发生了一些她还不知道的事,急切道:“阿娘,莫非他已经点头了?” 看着女儿双眼有神的模样,世子夫人叹了口气:“咱们是女方,你能略微矜持一些嘛?” 矜持为何物? 朱昭熙可不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 “阿娘,您别卖关子了!” “好了好了,你祖父和阿爹已经跟他提了。他说,只要你点头,他就点头。”世子夫人解释道。 “阿娘您快去跟他说,我点头了!”朱昭熙把小脑袋点得跟鹌鹑似的,那一双晶亮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欢喜。 “行了!今天这么晚了,就算要说,也该等明天了。”世子夫人长叹一声,作势起身,“早点休息吧。剩下的事,就交给阿爹阿娘了。” “嗯!阿娘慢走!”朱昭熙送走了母亲,兴奋地扑到了床上。 嘿嘿嘿,她想控制自己的笑容,然而那心底的欢喜就像是从水底冒出来的泡泡,一个散了,又一个接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秦越……秦公子……”默默念着秦越的名字,朱昭熙甜蜜地笑着。 不知想起什么,她突然起身,打开梳妆台上的匣子,翻了好一会后,找出了一块羊脂玉玉佩,小心翼翼地握在手心。 这是祖父在她及笄之时所蹭,如今,也该换个主人了。 * 清晨的朝露澄澈洁净,因为知道秦越要安心备考,所以他的院子被安排在了侯府的最东面,既安静,亦有旭日东升的吉祥寓意。 “这是熙儿当初及笄时父亲赠给她的羊脂玉佩,如今便当做信物。” 秦越想了下,也解下了腰间的玉佩:“这是晚辈抓周时的玉佩,随身佩戴至今,劳烦世伯转赠。” 世子高兴地接过:“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了,等殿试那日,我叫灵云亲自送你去。” “世伯慢走。”秦越拱手送道。 世子摆了摆手,心情极好地离开。 不一会儿,秦敏与秦平走了过来。 “哥,一大早,世子找你有什么事啊?”秦平忍不住好奇问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