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家这边说,她想的是等换辣椒籽当天亲自跟娘家人说,到时候也商量商量怎么处理这个事情比较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昨天郑长梅又上了门来,跟郑老太说带范祥做生意的人已经在催了,要是钱凑不齐,那这笔生意就得黄,叫郑老太帮她想想办法。 她一边说还一边哭,郑老太当时心疼的跟个什么似的,然后又冲进了陈建兰他们屋里,陈建兰郑长海和他们的儿子儿媳妇去拦,郑老太就叫她另外几个儿子儿媳妇还有其他房下的人把人扯住,那些人也相信郑老太和郑长梅的话,觉得借钱给范祥做生意没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直接得了钱,比起辛辛苦苦养鸡轻松多了,觉得陈建兰和郑长海太固执,有轻松的挣钱活计不知道干。 郑老太又去搜了一遍屋子没找到钱,然后就要扒陈建兰的身,当时郑长梅也不哭了,就在旁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风凉话,陈建兰怒不可遏,眼见着郑老太要当着家里那么多男男女女的面扒她的衣服,气的直接把家里的东西给砸了。 这一砸可不得了,气上心头的郑老太从柴房里拿来一根手臂粗的柴火就要打陈建兰,郑长海为了阻拦,然后被狠狠的打中了下巴,当场就肿的老高。 屋里的人一瞬间被这个场面吓到,但郑老太更多的是觉得反了天了,她这个平时不声不响不讨喜的儿子竟然敢为了媳妇忤逆她这个老娘,顿时连着郑长海就一起打。 屋里头混乱不堪,陈建兰气的太阳穴直突突,不知怎么地就想起杜星纬曾经收拾杜家人的办法,然后直接去厨房里摸了菜刀出来,她也不砍别人,直把郑长梅这个罪魁祸首的头发给削了一半,然后扯着披头散发的郑长梅,把菜刀架在她脖子上,用那双气红了的眼睛扫着一干惊魂未定的郑家人,怒吼:“既然要闹,那我们就闹大点!” 当时的陈建兰头发散了,衣服也有些凌乱,红着一双眼,手里还拿着把刀,那模样简直像极地狱里头出来的修罗。 郑家人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农民,当即被吓的三魂去了两魂,七魄也是摇摇欲坠,谁也不敢动弹。 郑长梅头发被陈建兰用力的扯着,脖颈上也被菜刀威胁着,哪里还能见得着刚刚的悠闲贪婪算计模样,早就被吓的浑身发抖,钱也不敢要了,哭着求着陈建兰别动手。 陈建兰只问郑老太,“还逼着我拿钱吗?” 起先郑老太还敢犟嘴,可惜她不答话陈建兰就把刀子往郑长梅脖子上移,眼见着都冒出了血丝,郑长梅已经被吓到质问郑老太是不是想她死,郑老太才哆嗦着说不要钱了。 陈建兰看着已经吓破胆的郑家一干人,还是没立刻放过郑长梅,而是又逼着郑老太分家。 如此要命的修罗场景,郑长梅脖子上的血珠子都还没干,郑老太哪里敢不应? 陈建兰威胁着郑长梅不敢再打她钱的主意、还得了个分家的意外之喜,然后才满意的放过了郑长梅。 郑长梅腿软的跌倒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郑老太看到自己的心肝儿闺女被放过了,当即就要来打陈建兰,结果陈建兰拿着菜刀就挥,然后还威胁了一句:“你们要是敢反悔,那我就敢给你们下耗子药!大不了我就跟你们姓郑的同归于尽!” 一个屋檐底下,要真有心投毒,那绝对是防不胜防,郑老太终于被气的哭骂起来,“你个毒妇!” 陈建兰冷声,“那也是被你逼的!” 陈建兰怕出意外,直接把菜刀拿着进了屋,然后把郑长海还有底下的儿子儿媳妇们全喊了进去,叫他们以后不必再看郑老太的鼻息过日子,同时威胁他们要是谁敢站敌人堆里去,那别怪她不讲情面。 陈建兰这一出,镇住的又何止这郑老太他们? 反正郑家没有一个不怕的。 当天晚上,陈建兰都是把菜刀放在铺盖底下睡的,至于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的郑长海已经被陈建兰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多说话了。 …… 这会儿陈家人听了陈建兰的讲述,全部都震惊的半晌没回神。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