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但实际上也是回光返照。 杜星纬就是那个时候入的那家国营饭店,然后在店里认识了柏胥的。 那个时候杜星纬根本不知道这家国营饭店以前是柏胥家的酒楼,柏胥也没有提,只是时不时的会过去吃顿饭,见的次数多了,也混了个面熟。 直到两人一起打过架,才真正的熟悉起来。 改/革/春风吹到长省的时间比较早,柏胥天天看报纸听收音机,眼见着政/策松了就蠢蠢欲动的想去下海试试,并且还邀请杜星纬一起。 杜星纬也有野心,借着柏胥的信息渠道很快敲定了路线,他们带着长省的特产坐火车去了一趟广省,然后在广省大赚了一笔,接着又从广省买东西回长省卖,又没少赚。 这样一来一回,杜星纬和柏胥登时就赚了不少,他们意识到,他们找到了一条正确的赚钱道路,就来来回回倒了不少趟。 只是后来柏胥不怎么想再干这个了,因为国营饭店彻底经营不下去了,柏家操作了一番,然后酒楼又回到了柏家手上,柏胥就想把酒楼给开起来。 而杜星纬自此就彻底开始单干,手上也累积了不少人脉和事业。 …… 对杜星纬而言,柏胥其实是他的伯乐,如果当初没有柏胥拉他入伙,那么他不会有今天。杜星纬一直记着这份恩情,因此在柏胥从杜星纬手里看到糟辣椒后提出想买时,杜星纬才没有一口拒绝。 要知道,杜星纬因为陈辰糟辣椒不够卖,自己都放弃了要从他手里拿货卖到别的地方去的想法。 可当他见着陈辰手里有些货了,却只帮柏胥问了,关于自己的生意一字未提。 杜星纬只讲了他和柏胥做生意的过去,可后头那些话他即便不说陈辰也能意会到。事业上的伯乐,该帮的忙肯定是得帮的。 陈辰笑着说,“那我觉得这桩生意已经谈成一半了。” 杜星纬酒杯里的酒已经空了,他没再倒,只拿着筷子要去夹腊肉,“你们该怎么谈就怎么谈。” 陈辰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在商言商,这个道理我懂。” 杜星纬嗯了声,把夹到的腊肉塞进了嘴里。 饭桌底下烧着煤炉子,上边没放瓦罐或者水壶,就用煤炉子自带的盖子盖着,有星星点点的烟雾从小孔里飘出来,但不会熏人,烤的腿脚都很暖和。 两人一边烤火一边吃,等这顿饭吃完外边都乌黑了,屋里开了电灯,不知道是电线接的好还是灯泡瓦数大,这灯开着要比村里的亮一些。 碗筷被收拾进厨房,杜星纬把电视机打开了,叫陈辰看电视,他自己去洗碗。 陈辰抬眼看他,“杜星纬,你醉了?” 杜星纬眼神很清明,“没。” 陈辰哦了声,“那你去吧,我还以为你喝酒了,怕你洗碗把碗摔了。” 杜星纬笑了,“不会。” 灯光下,本就俊的男人笑的更好看了。 杜星纬以前不会这么笑,因为他总是不苟言笑的,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能让人望而却步,稍微沉一下就能把小孩吓哭。 哪怕陈辰跟杜星纬走得近一些,哪怕杜星纬会笑笑,但那笑也浅的几乎看不见。 哪像现在这样笑出明显的弧度。 再结合桌上杜星纬比以前稍微多的话、吐露出的话题,陈辰就觉得杜星纬肯定是酒喝多了,酒精上头才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 但观外表,真的看不出来,问的时候人家也说没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