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微成了太监,再做不了楚灯青的夫君。 但楚灯青没能难过太久,拓跋涟一直在亲她,亲得她再也想不了任何事,只能茫然地在拓跋涟身下轻轻地叫,猫一样挠在拓跋涟心头。 拓跋涟让她再叫几声夫君,楚灯青喘息着没能喊出来,拓跋涟动了一下,楚灯青含着泪忙叫了两声夫君。 她把手搭在拓跋涟背上,叫他慢些,疼疼她。 拓跋涟爱怜地吻尽她的泪,不再故意逗弄她。 …… 夏季开始热起来,莲湖的荷花都开了。这日拓跋涟有闲暇,陪楚灯青游船玩。 楚灯青伸手拨弄湖水,蓦然一回头,瞧见拓跋涟一本正经的样子,见不得他这样,便捧了水泼他。 拓跋涟没防备,下巴、衣领点滴湿,楚灯青嫌不够,又捧水泼他。拓跋涟没躲,可惜楚灯青准头不好,砸到他鼻梁与唇上,并未湿他眼。 水珠一点点滑落拓跋涟面容,像露离莲雨忘天,楚灯青咬了下唇瓣,走过去坐到他怀里,把手搭他肩上,问拓跋涟怎么不躲。 拓跋涟只是瞧着她笑,楚灯青被笑得三分羞意三分恼,胡乱给他抹了就要走。拓跋涟拉住她手抱她回怀里,亲了亲她额头,说楚灯青给他的他都不躲。 楚灯青说他在骗她,她才不信。 拓跋涟道:“要不小青现场试试。” 楚灯青问:“试什么?” 拓跋涟笑着说试试亲亲他。 楚灯青脸更红了,忙往左右看看,还好船够大,伺候的人都没往这边瞧。 楚灯青不习惯在别人面前亲热,瞪了拓跋涟一眼就要走,拓跋涟不肯放开,非按着她亲了亲她的脸蛋。 楚灯青轻叫一声,拓跋涟松开她说自己可没咬她。 楚灯青擦了擦脸,瞪着拓跋涟不说话。拓跋涟只好认错,楚灯青有了台阶下,懒得瞪他了。 拓跋涟又笑起来,楚灯青觉得拓跋涟莫名其妙的,又不是被挠了痒痒,笑个不停叫人恼。 楚灯青想走,拓跋涟却道:“让吾再抱一下,一会儿就好。” 天热着呢,楚灯青不要抱。拓跋涟却说晚上生娃娃也热,他们早些习惯也好。 楚灯青叫他不要说得那么大声,这种事不该悄咪咪地讲嘛。 拓跋涟笑着说:“明明小青更大声,怕是满船人都听见了。” 楚灯青脸一红,把头埋进拓跋涟胸膛不出来了。 拓跋涟满足地抱了会儿后,担心憋着她,忙说方才他骗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大。 楚灯青不肯信,抬起点头叫他不要这样。 拓跋涟没忍住又吻了下她,楚灯青连忙低下头,这下子无论拓跋涟怎么说,也不肯把头抬起来。 拓跋涟只好把她抱进船舱,安慰她说现在没人了,都看不见。 楚灯青气恼地推开拓跋涟,叫他以后不要在白日里这样那样。 拓跋涟笑问:“哪样?” 楚灯青恼道:“就是那样啊。” 拓跋涟说自己不懂。 楚灯青气恼地看着他,说他是个傻子。 拓跋涟说自己不是傻子,恐怕他要是个瞎子才能忍住。 楚灯青说:“那你做瞎子好了。” 拓跋涟说自己舍不得。 楚灯青说不过他,不想说了。拓跋涟不想真的惹恼她,走上前去抱住她安慰说只是亲了亲,又没脱了衣,不要紧。 楚灯青问他是不是还想脱她衣裳。 拓跋涟只说这里不安全。 楚灯青真要恼了。 拓跋涟不逗她了,笑着抱她坐到桌旁,喂她吃葡萄。 楚灯青不肯吃的,只是都送到嘴边了,吃吃好像也不要紧。 但吃着吃着,楚灯青觉得自己太堕落了。陷在拓跋涟的蜜糖陷阱里,都快忘了哥哥。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容易分心的,很难长久地陷入一段情绪之中。 但一想到谢枕微,楚灯青心里还是会微疼。她离开拓跋涟的怀抱,走到窗边支着手肘往外看。 拓跋涟走过来硬要把她抱怀里,还问她怎么了。 楚灯青没心情跟他说话,只是叫他松开她。 拓跋涟不肯松,楚灯青这回真恼了,问:“难道我是个物件儿,需要时时刻刻捧着?” 拓跋涟道不是,有些落寞地松开了楚灯青。 楚灯青蓦然难过起来,谢枕微在宣德宫里不会知道,浮华的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