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亮,拓跋昭在这一瞬间忘了谢枕微成了太监这件事。 他站起来,一手抱着楚灯青,一手擒着谢枕微进了里屋。 门“啪”地关紧,外间的宫女太监们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拓跋昭把楚灯青放床上,又把谢枕微推倒,他瞧着这两人的面容微微痴迷,然后捉住谢枕微就啃。 还没下嘴,拓跋昭突然记起谢枕微成了个太监,又瞬间回想起幼时的心理阴影,拓跋昭干呕了一下,松开了谢枕微。 这是第一次,拓跋昭无比后悔阉了谢枕微。 他松开谢枕微叫他滚,别碍眼。谢枕微不肯走。 他不可能留楚灯青一个人在这里。 他不走就算了,拓跋昭抱起楚灯青吻吻她眉心,又要脱她衣服,被谢枕微点起来的火还没灭呢。 楚灯青慌乱挣扎,被拓跋昭打了一巴掌。 谢枕微连忙跪下,道:“陛下,小青还小,您再养养吧。” 拓跋昭道:“迟早是孤的人,孤要等就等,不想等了现在就用了她。” 楚灯青知道再这样下去没法收场,只好一把抱住拓跋昭轻轻道:“我错了,我知错了。” 她抬起自己被打肿的脸,轻轻蹭着拓跋昭的手:“好疼,我疼,我不敢了。” 拓跋昭捧起她脸,见都打红了,他气性上来向来什么都干,这下子冷静了些倒有些心疼。 “真疼得厉害?” 楚灯青眼泪要掉不掉,轻声道:“疼,我知错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拓跋昭听到“吃饭”,又觉得楚灯青现在是还小了些,干起来未免不够爽利,再养养也好。 他摸摸她脸,道:“可怜的小家伙,待会儿孤叫太医来看看。” 拓跋昭火气下了些,又好声好气把楚灯青抱了起来:“方才没吃饱吧,孤再喂你些。” 他抱着楚灯青去外间继续喂饭了,谢枕微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的狠仿佛淬了毒。 若拓跋昭方才不肯消停,谢枕微只能勒死了他再与楚灯青自尽。 谢枕微松开手里的腰带,有些站不稳。 他扶住自己额头,将情绪都压下来,双眼渐渐恢复了清明。 楚灯青好不容易送走拓跋昭这个变态,看这满宫的太监宫女越发不顺眼,叫他们都滚。 仪芳想说什么,被于顺儿拉着退了出去。 出了主屋,于顺儿道:“楚主子现在肯定在气头上呢,主子年幼,不知道咱们做奴才的也有苦衷。” 仪芳落寞道:“我瞧着主子也心疼,可实在没办法,我若出声,现在已经入了黄泉。” 于顺儿道:“没事,楚主子不是个会放在心上的,过几天就好了。咱们这几天伺候得小心些,过几天主子伤好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仪芳知道楚灯青不会真的对他们怎样,她年纪小,没染上深宫里的恶习,不会以打罚下人为乐。 可就是这样,仪芳才心疼两位主子。 她知道他俩本是一对,现在全成了陛下的囊中之物。可在这乱世之中,身不由己的事实在太多了。 仪芳原本有个姐姐,家里吃不上饭父母就把姐姐卖了做妾。 仪芳后来偷偷去看姐姐,发现姐姐怀着孕还被主母罚在大门口自扇巴掌。 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仪芳本准备上前去,却被赶来的父母拉走。 过了几月,姐姐生下一个儿子,日子却没变好。 主母得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