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又哪里会知道, 封衡一开始选择中了她的美人计,其实也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 否则,就是绝色美人, 也挨近不了封衡的身。 可谁知,又恰好虞姝正好符合封衡的口味。 他不介意对自己中意的女子偏宠一些。 成为后宫独树一帜的宠妃的确危险,但封衡自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少,他对后宫一切都了如指掌, 有绝对的自信能保护自己中意之人。 更何况,虞姝如今已经彻底忘了辰王, 而对他一片痴心,他自是不能伤了小女子的心。 这世间最难得之物, 并非是权势、地位,而是一片赤诚之心。 无疑,虞姝的到来,抚平了封衡的烦闷燥郁,也敛了他大半癫狂。 封衡一身大汗, 美人在怀,他一手圈住纤柔细腰, 总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美妙,应该干点什么才不辜负这一片良辰美景。 于是, 封衡当着王权和林深的面,头一低, 吻住了美人红唇。 虞姝,“唔……” 王权和林深一愣, 立刻转过身去。 皇上, 他变了啊! 以前就连母/马都甚是嫌弃, 就算是挑选良驹,也是挑公的,更别提挨近女子了,而今却是随时随地都能对昭修仪娘娘动手动脚。 啧,这男子一旦开窍,哪里还有什么正人君子呦。 虞姝的身子几乎被男人的铁臂提上去了,她双手无意间抵在了封衡的胸膛,恰巧推开了他胸前的衣襟,丝绸料子本就丝滑,这一推就将男人衣袍推开了大半。 封衡甚是敏感,他意识到了胸膛的不对劲,放开虞姝的同时,低头一看,那双深邃的凤眸之中突然就绽放出异样光彩,“急了?可朕一会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去静等着,朕需得安排好时辰。” 他总觉得,这种事需得尽兴才好。 被中间打断,亦或是时辰不够,那可就是遭罪了。 虞姝被放开了,后腰有些酸,她半张粉唇,唇瓣上隐隐作痛,十分不解的看着帝王,她不明白帝王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甚么。 她当然明白帝王口中所谓的“安排好时辰”是甚么个意思。 其实,她今晚只想睡个好觉…… 封衡担心他的小昭昭累着,还特意下令,“来人,赐朕的轿辇给修仪。” 这不是封衡第一次赐轿辇,但今日却是在没有侍寝的情况之下。 虞姝没有拒绝,帝王已经开口,她若是回绝,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况且,她如今的状况,再内敛低调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了。 眼下,除却刘宝林之外,大概整个后宫都恨极了她吧。 * 虞姝离开后,封衡并没有沐浴更衣,而是宣见了宫廷掌管酒水事宜的尚仪局总管。 封衡不喜酗酒,曾经在军中更是禁酒,他登基之后,尚仪局鲜少有机会在帝王面前露脸。 “明日一早之前备好最烈的酒,能拿出多少是多少。” 闻言,尚仪局总管愣了一下。 新帝登基之后,宫廷几乎没有办过大型酒馈,酒水倒是丰足,烈酒也存了数百坛。 尚仪局总管连连应下,不敢直视帝王龙威,“是,皇上!” 为了确保明日宴席万无一失,封衡又将太医院的院判叫了过来,直接让院判准备一些容易醉酒的迷香出来。 新帝登基之后,后宫不丰,亦没有什么龙嗣,整个太医院这三年几乎是百般聊赖,无事可做。 今日突然被帝王委以重任,院判自是拍着胸脯保证,定会不负皇命。 办完一切,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最后一丝晚霞也彻底消散在西边天际。 * 重华宫这一边,既然提前知道帝王会过来,虞姝当然得命人在院中盏了灯。 封衡乘坐轿辇过来时,隔着远远的距离就看见了晚风中缓缓摇曳的灯笼,鹅黄色光线仿佛驱散了苍茫夜色,让孤独之人有了归处。 封衡幼时就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性,但此刻不知是怎的了,竟有些心急。 他已迫不及待看见虞姝。 他很想问问看,她的脑袋究竟是如何长的? 为何就连她的计策,也甚是符合他的心意。 说实话,虞姝的提议让封衡眼前一亮,目前为止,他再也寻不出比这个计策更好的法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