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在激烈打斗。 虞铎今日运气太差,好巧不巧的赶上了。 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沈卿言不会怜香惜玉,楚香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终于解穴松绑了,她定然是要把这两日所受一切憋屈都发泄出来。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互不相让。 沈卿言绝不会自己输给一个女子,“虞兄,你到底帮谁?!” 楚香也不甘示弱,“虞公子,你得帮我!” 虞铎,“……” 他并不想掺和其中。 何况虞铎是个聪明人,也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皇上的意思是撮合沈卿言和阿香姑娘,他还是少干涉为妙。 “二位,我还有事在身,且先行一步,你二位……继续。”虞铎往前快速走了几步,几乎是跳上马背,踢了马腹火速离开。 没了虞铎挡在中间,沈卿言和楚香就更是大打出手,恨不能把对方摁在脚下才会满意。 沈母站在大门外观战,眼神不可谓不热切,“这姑娘,还真能打,和我儿正好合适呢。” 一旁的管事已是胆战心惊,听着宝剑相击的刺耳声,他头皮发麻,“……”夫人就不怕日后房顶也会被拆了? 片刻过后,沈卿言寻到机会,一把握住了楚香的手臂,然后又绕到了她背后,一招就将她禁锢住了,从旁人角度去看,只觉得沈卿言抱住了楚香,而他的脸凑到了楚香侧耳,着实亲密。 沈母立刻转过身,又对管事招招手,让他也非礼勿视。 楚香自是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放开!” 沈卿言拧着秀气的眉毛,“不是小爷说你,阿香姑娘,你也该沐浴了。” 闻言,楚香脸色一黑。 真真是气煞了! 被困了两日,她哪来的机会沐浴换衣? 这一趟来京都碰到这厮,真真是倒血霉了。 楚香一低头咬了沈卿言的虎口,趁着沈卿言吃痛之际,她挣脱了沈卿言,又往前跑了几步,剁了一脚,“你给我等着!” 她不能留下来恋战。 哪有姑娘家喜欢自己身上臭臭的? 这大热天的,她的确需要沐浴更衣了。 楚香跑入了将军府,虞家是她嫂嫂的娘家,她暂时借住。 想来,这两天,兄长和嫂嫂定在到处找她,楚香还记得回去报个平安。亏得她时常外出失踪两日,不然兄嫂大抵要急疯了。 沈卿言甩甩手,看着虎口清晰的牙印,啧了一句,“粗暴的女子!” 沈卿言正要离开巷子,沈母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过来,上前就揪住了沈卿言的耳朵,“你小子,怎还把人放走了?” 沈卿言费解,他已经关了人家两日了,总不能继续关着? 他又不是人牙子! 沈卿言,“母亲,我疼!你快放开!我还有事要去办呢!” 沈母放开了儿子的耳朵,又拍了他的脑瓜子,“你小子,可得放机灵一点,阿香姑娘是恒庆王的妹妹,又生得美貌,你可听见了?!” 沈卿言,“……”那粗暴女子的确生得貌美,且又身世矜贵,可又与自己有何干系? * 虞姝再度搬迁。 后宫嫔妃们忍着牙酸,也要给她送贺礼。 短短数日之内,这都第几回了?! 虞姝也没想到自己又搬家了。 小福贵已经长了不少,如今有成人的拳头般大小,虞姝将福贵安置在了兰花白瓷缸里。 她的衣物首饰本就不多,重华宫的用度应有尽有,林深特意领来了十多个太监,一行人来回搬了两趟,就彻底搬好了。 重华宫不愧是先帝宠妃所居之所,处处花木葳蕤,雕梁画栋,就连花圃也开得格外艳丽。庭院中摆放着数只大缸,里面的睡莲正当盛放。 虞姝的手拨弄了几下粉白的荷花,就在这时,她看见水缸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张奇俊的脸。 而这张脸的主人,也正看着水缸,对她笑了笑。 虞姝转过身,封衡就在她身后。 两人身高悬殊颇大,如此近距离,虞姝只能仰面望着男人。 封衡抬手,捋去了美人唇边碎发。 虞姝闻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