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主子这个称呼还是童之喊起来的。 起初婢女疑惑地问过童之。 童之温笑的抚摸小金银的脑袋,道:“日子过得比我等还滋润, 不是猫主子还能是什么?” 华音把小金银抱了过来,小家伙一入怀中就蹭着胸口,看得婢女心惊, 忙提醒:“小夫人小心些, 莫让它蹭到了伤口。” 华音顺了顺小金银的脑袋,笑道:“我有分寸,你去歇晌吧,等我醒来再唤你。” 婢女应了声, 随后退出了屋子,阖上了房门。 婢女离开后, 华音□□了半晌小金银,给它喂了小鱼丝后, 便转身走到床榻,躺在榻上细想云霄的事情。 若是云霄有问题,那么云侧妃也会有问题。 先前童之已经把宫中的关系说清楚了,在这南诏王宫中,一个王后,三个妃子,而这其中南诏王最宠爱的便是这云侧妃。 一个月里边,便有大半月是去星逻殿的,可见对其有多宠爱。 若是南诏王把裴季要来南诏的消息告知了云侧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以南诏王那样的懦弱无能,为了稳坐王位都能逼死自己的发妻,还有什么荒唐事是做不出来? 若是他们兄妹二人真与杀裴季的杀手是一伙的,那么上一次刺杀裴季,又险些杀死她。还有在乌蒙城刺杀她,威胁她若是不在王城杀了裴季,死的就是她的这些事情,那么应该也有他们的份。 想要杀她的人,为何她会觉得有善意? 华音想起云霄,疑惑之色越来越凝重,也越发的想知道自己与那云霄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没有记忆,关于以前的记忆与认识的人都像是盲人摸象,毫无头绪。 她想细查,必定要从云霄的身上开始查起,可单独寻云霄不安全,且也不合适。 云霄是男子,而且以裴季的占有欲来看,似乎不太高兴她与云霄走太近。 再者裴季不仅疑心重,还观察入微,她仅是多瞧几眼云霄,便让裴季瞧出了端倪,生出了怀疑。 若是与云霄单独见一次面,恐怕裴季真的会把云霄当成杀手的奸细。 既然从云霄那处无从下手,那唯有从云侧妃那处下手了。 差不多也要进南诏王王宫寻大巫医看诊了,届时在旁敲侧击。 小金银吃完了小鱼丝,跳上了床榻,蹭到华音的枕边打呼噜。 华音的思绪被它那响亮的呼噜声打断,没好气的望了眼睁得一双无辜大眼的小金银,抬手摸了摸它的头颅后,便也就拉起被衾歇息。 日头逐渐西移,华音睡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了,就是小金银也趴在了她的枕头旁睡得香甜。 忽然,华音那双原本放松的手忽然捏住了被衾,渐渐用力攥紧。五官也开始皱了起来,神色逐渐痛苦了起来,隐隐有薄汗溢出,脖子开始绷紧,经络很是明显,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汗水越发的多,几乎汗湿了软枕。 梦中痛苦,但却是醒不过来,小金银在床头不安的叫唤个不停。 裴季回到客栈,正欲回房,便听到华音的房中传出小金银那不安的叫声。 思索片刻,还是转身去敲了华音的房门。 敲了几息没有回应,隐约听到里边的喘息声,面色微变,裴季当机立断地踹开了房门。 疾步朝着放下床幔的大床走去,痛苦的□□声很是明显,两息便走到了床榻外,倏然掀开帐幔,便见华音一脸痛苦之色。 裴季脸色骤然一遍,弯下身子伸手轻拍了拍华音的脸,叫了两声“华音”。 见华音没有反应,裴季思索了一息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拉开华音的衣襟。把她身上的小衣拉下后,便见她心口的位置有一小块的血丝网, 是蛊发作了! 是中毒了,还是单纯的到时候发作了? 裴季无暇多想,正要给华音拢好衣服,门口忽然传来童之的声音:“大人,怎了?” 因为踹门声,童之与婢女都同时出现在了门口外。 裴季一喝:“莫要进来,立马备马车进王宫,率先派人进宫,让大巫医准备好。” 童之瞬息会意是九姨娘的蛊发作了,没有迟疑,立马转身去准备。 裴季迅速地把华音的衣服收拾好,再而把她抱了起来,快步地往门口走去。 出了房门,小金银也跟着跑了出来,绕在裴季的脚边,差些踩到它。 裴季脚步未曾停,但却是沉声吩咐身后的婢女:“看好它。” 婢女虽然担忧刚伺候不久主子,但也还是慌忙去抓小金银。 女主子偏爱这猫主子,便是大人平时也会投喂,而且就算它怎么闹腾大人,也没见大人生气,可见这猫主子的地位不一般。 若是这猫主子跑丢了,她们可担待不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