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呵”了一声后,看向那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舞姬,面颊有阴沉之色浮现。 只怕这舞姬没有半分心思花在伺候上边,也难怪那伤口会裂开。 想到他那对曾爱不释手的雪白柔软的胸脯有可能会留疤,裴季心情顿时沉入谷底,极差。目光陡然凛寒,厉声警告:“伺候好姨娘,若稍有差池,唯你是问。” 对上那渗出丝丝凉意的眼神,阿依不禁背脊一寒,心生惧意。 “听到了?”裴季微眯黑眸。 舞姬阿依连忙点头,颤声应下:“妾身……不不不,是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好姨娘的。” 华音微微皱眉,裴季这态度有些反常了,暼了眼他,眼中带着几分纳闷。 裴季看了眼华音,道了声“可别留疤了,我不希望那地方会留下任何不属于我弄出的痕迹。” 华音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地方是她的胸脯!这屋中还有其他人在呢,这些人都几乎知道她伤在何处,他倒是敢直接说出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裴季收回目光,随即抬脚走出了屋子。 出了屋外,童之也洗漱好过来了,他裴季道:“大人,段瑞等人来了乌蒙城。” 裴季眉梢一挑,冷笑一声:“来得倒是挺快的。” 乌蒙离王城怎么都有两个时辰的距离,恐怕他一收到消息就连夜赶来了。 “大人,时下怎么安排?”童之问。 裴季捻着扳指思索了几息,转而朝着屋中看了一眼。 略一琢磨后,微扬下巴,开了口:“那就在乌蒙再待一日,我倒要看看那段瑞要耍什么手段收买我的。” 第40章 就我一人糟践你好了【改作话】 华音起初不知自己是热病前,也就是觉着头昏昏沉沉的,倒不是很难受。但这忽然告诉她是生了热病,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喉咙烧得更厉害,头也更疼了,偏生那舞姬却又因以为是裴季唤她做些不宜之事,所以她身上用的香粉挑逗而浓郁。 一直被这浓郁香味荼毒着,华音就更难受了,她也只好无奈的让舞姬去洗干净再回来。 舞姬离开了屋子半晌,华音才觉得空气清新了许多。 屋中暂时只她一人,从客栈外传来整齐一致的脚步声,似乎有许多人停在了客栈外。 华音稍作思索,便慢腾腾的下了床。缓步地走到了窗后,推开了些许缝隙,往外望去,只见客栈外的街道上站满了南诏官兵。 应该不是昨日那大军将的人,而是南诏王城的人收到了裴季来南诏的消息了。 若是王宫有奸细泄露了裴季行踪,那么奸细肯定也有所动作,或许也派人来了乌蒙。 裴季让她查出奸细,却还没有告诉她全部信息,也不知在进南诏前能不能听全了。 华音轻叹了一口气之际,便看到那宋大军将迎着一个中年男子下了马车。 男子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身形高大,面容如何看不大清楚,但还是能看到男子下颚似蓄了胡子。 华音在盘阿寨的时候大概了解了一下南诏的内政,若是没有猜错,这个中年男子便是南诏的另一个裴季。 但只在于地位,至于能力么…… 这南诏几十年前还是一派繁荣,如今这般落魄,也少不了段瑞的功劳。 待那男子与宋大军将入了客栈后,华音收回了目光,正欲阖上窗户之际,却见前方街头又有一拨人往客栈而来。 天色方蒙蒙亮,雾气让整个乌蒙似覆着一m.HzGjjx.coM